2009年4月11日 星期六

陶傑無guts

陶傑禁足菲律賓事件告一段落,老實說,香港人都知,陶傑從來不會正正經經寫他的看法,筆者認為,這麼多年來,這類真的反映他自己的看法的文章只有一篇,就是傳頌一時的《下台吧,董建華》。除此以外,他的文章,看完了過一過癮便算。

不過他說的並不錯,寫文章,尤其寫在HK Magazine,何需太認真。如果是的話,某暢銷報章整版專欄,應該每天都惹官非。

既然陶傑也自稱文章是遊戲人間,筆者就認為他根本不應該道歉。禁足菲律賓?不去好了,查實菲律賓也沒有什麼好看,尤其以陶傑這類人,如果到了這麼年紀他還沒有去過菲律賓,則剩下的日子他大概也不會去。

可是,陶傑卻又向菲律賓道歉,復又在其專欄指出是菲律賓人之英文欠佳,有死雞撐飯蓋之嫌。

話又說回來,他的文章卻又十分抵死,指若不能用「菲傭」,宜改為Domestic Administrative Officer,簡稱DAO,真的吹佢唔脹!

為什麼陳一鍔講得出咁既嘢?



























如果唔係後面有班型仔型女,我仲以為講嘢呢個係民工。港大實現了由吐啖的領導不吐啖的,可喜可賀。

2009年4月5日 星期日

《中文解毒》

筆者孤陋寡聞,過去只識陶傑不識陳雲。某天路經書店,看到這本結集,順道一翻,連自己也嚇了一跳。筆者一直知道中文西化以後,變得索然無味,但有時要翻譯英文為中文,雖已盡力避開直譯而採意譯,但有時候還免不了俗,寫出了「對.....作出...」那些垃圾句子。

過去陶傑間或鞭撻政府部門的中文之垃圾,援引例子點出政府文稿不合邏輯之處,但陳雲這本書中約十篇的文字,列出了好多我們十數二十年來生硬翻譯英文詞彙的例子,同時舉出中文本已有之的詞彙,兩者互為對比,方發現自己的中文在不知不覺間也中了毒。

與陶傑不同的是,陶傑尚視國語的講法或詞彙為書面語的基礎,例如他指不應寫「有無」,而應寫「有沒有」、若非成語,不應用「亦」而應用「也」,因為「亦」是廣東話。但陳雲則高舉粵語粵字更古雅更合邏輯,批評國語,尤其現時的所謂「普通話」,只不過是北京土話,指棄古雅語文不用而採土話之愚蠢。

總之,喜歡寫文章的年輕人,看一看陳雲如何批評現今的語文,必定大有益處。

劣幣驅逐良幣

上週沙田美林區議會補選,民主黨張文光被指非禮,翌日蘋果頭條指其被屈。

曾與左派在選舉中「搏鬥」者,無不清楚這些無聊而低劣的手段,筆者有幸耳聞,民主派助選團的人數,通常是左派的十分一,即使個個勇猛,但往往遇上此等低劣招數也無法可施。左派喜歡找一大群無甚看頭的師奶包圍其他人的助選團,若你稍一過度勇猛,她們真斗膽喊非禮,也不看看自己五短身形之餘,橫度和直度一樣長闊,三圍互相之間也分不清的現實,是男人的,看見這等貨色,真如黃子華話,攬碌燈柱好過。

可是,法律不這麼算,於是為免落得如張文光被帶返警署調查而無法拉票,民主派的助選團都無法勇猛起來。況且,不是個個也是張文光──沒有人信他會非禮──被登一兩天頭條,真的水洗都唔清。

左派的招數不止於此,他們物資豐富,往往會派一個人,拿個一個大聲公貼身跟著其他候選人,當這些候選人要發聲宣傳的時候,他們也同樣大叫大喊,目的是令得四周的人厭惡。民主派的候選人,總不能與之鬥大聲,往往只好逃離現場,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而無法認真地宣傳和拉票。

好了,左派爛仔當道多年,迫得出一些叫長老和顛狗的物體居然進了立法會。這次好玩的,是這幾個議員毫不錫身,是「非常」議員,是最爛仔的形象示人,以示敢於「公民抗命」。與之比較,民建聯的議員因有其暴動前科,一定要繼續扮文明,不能與之在立法會較量,算是為「民主派」出了一啖氣。

可是,長此下去,香港的政治圈和非政府組織,只會尤如劣幣驅逐良幣般,願意與政府講道理的民主派政黨和議員,一個個離開這個圈子。對政府而言,這當然是災難,但對市民來說難道又是福份?

一個正常的社會,應該有一個正常的議會。政府中人毋須憎恨長毛等人,因為有這樣的議會,歸根究底是因為有這樣的政府。倘若政府是正常的話,倘若政黨可以透過理性的政策爭取選民認同而執政的話,不單長毛不會受支持,連帶現時越行越社會主義的民主黨和公民黨,也會返回中間路線。

中共一直懼怕「以支聯會成員為核心」的民主黨,怕他們會顛覆中國。老實說,如果過去他們看不清,現在該看得清楚,民主黨這班,已經是最溫和的了,中國一直禁制和歧視他們,如彭定康所指,只會迫得他們瞓路軌。

中共一直懼怕,給香港民主,會令內地已經各自為政不聽中央指揮的省市也要求特別待遇來做一做山寨王;可是,不給香港民主會好一點嗎?看看吧,香港公民抗命的方式,說不定傳上了大陸,令內地更難管理。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