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28日 星期五

漫談取消生果金

左仔都爭取那種 pay as you go 的退休金,即是亞貓亞狗都可以拿的那種,但是左仔 (除了社民連) 永遠不肯答一個問題:pay as you go 的 subject 是誰?即是,誰付鈔?The government pays as you go? The God pays as you go? 還是Citizens pay as you go? 社民連敢答要高稅,其他的左仔,包括商台早上那兩個、以及在立法會的那班和帶人遊行的那班社工和NGO負責人都不肯講這個問題。

誰付鈔這個問題很難攪,香港少人交稅,薪俸稅只有一百萬人交、總共交四百億,如果有了全民退休金,那麼要多少稅?每人每月二千,一百萬老人,每年便要二百四十億元!

其實,現在的生果金,便是退休金,香港的稅不來自高收入的市民,是來自土地、印花稅、差餉,要退休金,於是,退休金由誰來付:要住屋的人,包括那班有層樓自住、沒有收入的老人!或者月入六千蚊都要交稅交一成!是的,生果金只有幾百元,不會嚴重至加稅!真的嗎?現在不會,因為現在無人當生果金是退休金,所以大家容忍生果金只有七百零五元,而且,有越來越多老人不拿生果金:十多年前,即九十年代中期,超過七成長者拿生果金,現在只有五成多!但是,如果那是正正式式的退休金,大家一定會話七百零五元唔夠,起碼唔少過三千元!如果生果金改名退休金,還由現在七百加至三千元,藍天蔚保證拿的人,會彈回七成,甚至九成!我也會拿一份,有權利無責任的事,為什麼不拿?拿來打麻雀夠好啦!但政府每年開支便多了三百多億元!

三、四百億元,誰付鈔!還有,為什麼要付鈔?

醫療融資要政府付鈔,因為無論怎樣儲錢,人要病起來,唔夠就唔夠,同個人的責任感未必有關係。而且環境污染令人身體差了,以呼吸道疾病為例,香港空氣越差,政府便用得越多錢,它便有些少(雖然真係好少)誘因改善一下空氣,如果市民自付盈虧,連這個誘因也沒有:毒死你班人,等班老人早D死,派生果金都派少D!

可是,退休!係人都知道自己要退休,自己唔退,老婆老公都要退......政府越保證有退休金,大家便越有誘因「駛埋佢」!當市民明知老來拿綜援好陰公,便會多多少少都會儲些錢!綜援越刻薄,香港人儲錢便越多。香港人,講你唔信,個個都好有錢。住左十年公屋果D,似樣的人,隨時另外有層樓在深圳!點解果個交通津貼無人申請?住天水圍的都唔申請?可能因為D人都唔等住做野,又或者佢地入息雖然低,但係有筆積蓄,在電視機面前講到好慘,但有些股票、黃金收在床下底......,在電視機面前不用講,但一申請交通津貼必定要申報,如果報假資料,要坐監!

當申請生果金的老人由七成幾跌到落五成 (不是全部轉了拿綜援,因為只有一成七老人拿綜援),便顯示香港的長者已是有錢的一群,越來越多長者已不稀罕幾百元的生果金!

藍天蔚覺得,政府不單不應該加生果金,而且應該取消,反正,政府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給生果金!政府每年花二千幾億,最無道理的,便是四十億的生果金!給老人的綜援,用八十億,大家都明白為了什麼。如果這班領生果金的老人合資格,應該幫他們申請綜援,不合資格的,便一毫子都不要花!這班人都有資產,或者只欠定期收入,為什麼不可以將那些樓、股票和保險按了給銀行?這班人,或者還有仔女每個月比家用。還有,這班老人都說「不想靠綜援」,但是,大家知道生果金是什麼嗎?正式來說,是「公共福利金」,不是福利,是什麼?

或者有人覺得我好刻薄、黑心,但是,對不負責任的人過份有同情心,便是對辛勤工作的人最嚴厲的懲罰。現在七十七歲以下的老人,都是一九三零年後出生,戰後才開始工作,在香港經濟最起飛的時候工作了幾十年!勤勤力力儲錢的,早已儲到一點積蓄,將錢用在子女身上的,應該有好幾個仔女供養(香港人還是幾傳統,老豆亞媽好好地對佢地,佢地一定養),不幸的有沒有?有,政府有責任供養。如果將D錢用左唔知去邊?連呢D人,政府都有公屋有綜援,仲有咩好要求?點解香港勤力工作的打工仔,還要供養那班還有錢有資產的人?

還有,要貪得無厭的人,永遠都貪得無厭。有個朋友,老豆年輕時不顧家,成日唔知去左邊,老了才倦鳥知返,朋友盡基本的本份供養佢,佢仲話每個月三千蚊零用(食住已有,三千是淨駛用)都話唔夠!嘩!

所以,我不嬲都覺得有強迫金無咩問題,仲幾好添:咁多種紓緩退休福利的方案,最市場係呢種。強積金政府唔駛點供之餘,可能仲有著數,因為而家好多公務員或者資助機構都唔會有政府的長糧,只有強積金,咁公務員退休金果筆債的增長速度便會減慢,等舊的那班官死了,這個壓力便可以減少。政府需要的開支減少,年年盈餘過千億,便有很大壓力取消無謂的稅種(藍天蔚估今年盈餘一千一百至一千三百億!),政府今年減三季差餉,出年全年免差餉,免多幾年,就只有住山頂的才要交差餉,遲D最好取消埋個差餉物業估價署,又少D開支......良性循環。還有,強迫金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有了強迫金,唔單止迫到一D人儲錢,仲可以要黎擋住要退休金的要求:全民退休保障?我地咪有強迫金囉?主婦無?我唔禁止你供多D喎,你可以供夠兩成,供埋你老婆果份?唔夠?到你七十五歲駛晒,我地仲有綜援!要攪多個全民退休保障?咁大家仲供唔供強積金?唔供?得,學澳洲,全民出糧的時候扣你四分一薪俸稅,年尾有剩還比你,你揀邊樣?

仲有咩好講?

講真,如果英國人要埋地雷,當年「順應民意」,攪個pay as you go的退休計劃,香港未到二零二二已經破產,都唔知有普選未!

2007年12月18日 星期二

旅發局的羅生門

旅發局賬目混亂,前總幹事臧明華和副總幹事李陳嘉恩難辭其咎。筆者一邊以看連續劇的心態聽立法會聆訊臧買豪華醫療保險未經政府批准,卻感到那像文革批鬥大會,不是為了找出真相,而是無辜的人被枉,不免令人懷疑香港已沒有公義、公平和公正。

本來臧明華買十八萬元保險,小市民不免問「使唔使咁豪」?立法會幾日聆訊後,筆者也覺得臧和李太非常可憐──臧明華要求豪華保險計劃或者太貪心,但從供詞看,她「自把自為」未經許可豪買保險的機會極微;李太更只是執行者,當兩位上司都說冇問題,她按指示執行還被周梁指控「誤導」,極為「無辜」。

從兩個版本看出端倪

筆者認為事件關鍵在於周有否承諾讓臧的保險計劃升級──即使是口頭承諾也是承諾。臧明華指她與周梁淑怡及旅發局當時的財務及編制委員會主席高鑑泉傾談續約的一次會議,獲周口頭同意可尋找她認為適合的保險計劃,有了具體計劃再審批,於是她即時告知李太並要求她尋找計劃。臧明華表示多次叮囑李太計劃要獲主席批准,尤其保費要告知周,與李太的說法一致。李太指從臧處得知她獲准,於是指示下屬找保險計劃及與臧商討內容,至八月底有具體資料後,九月二日電郵周,指根據臧續約條款,她和家人可享用行政級醫療計劃,並列出保費要求周批准。周三天後回覆可以繼續,於是她執行。

周的版本則是,她與臧的續約「談判」很多回合,但不記得有應承過臧,而李太給她的電郵,說臧有權享有行政人員保險計劃。她指既然有權,當然要批,所以就批出保險。回應臧的說法時,她指簽了合約後,先前的承諾便不算,不知能否視為間接承認可能承諾過臧。

如果周臧之間無談過升級保險,李太九月要求批保險給臧時,周為何沒有問:「她沒有保險嗎?為甚麼要再買?」。如果臧曾經要求保險升級遭周拒絕,周應該更為警覺,一提及保險便知道有問題。第二,周曾透露李太電郵內所寫的保額是八十四元,不是八萬四千元,反駁沒有留意保額大的指控。筆者則認為,即使周真的口頭承諾過,看見保額不合理,也應該問一問,何況周一向指沒有應承過!可是從聆訊的口供聽來,周太沒有問過便批准了。

假設臧明華自把自為又怎樣?臧會面臨兩個危險:一、負責人力資源的李太任何時候與周太一對口供便知道。但臧卻吩咐李太要求周批准,顯然不擔心露馬腳;二、刑事檢控。筆者不是法律專業,但偽造文件,或騙公帑這些必是刑事罪行,牢獄之災難免。況且,如果臧講大話,她不敢要求高鑑泉出席聆訊,反而周沒有回應這點,這或多或少證明,臧至少真誠相信她已獲准。

議員與周梁眾口一辭

若臧講了真話,或者真誠相信周容許其升級保險,一切便順理成章:臧獲口頭答應但未獲具體批准,於是由同事找保險計劃,再經李太交主席批准。最後主席獲具體資料(即保費)後批准,當初的口頭承諾得主席確認而實現。那麼,周便是事後反口了。既然電台
DJ騙萬多元稿費也被控,如果周沒有承諾過便應報警求助,要求刑事調查事件,並考慮民事訴訟臧誹謗。

不過議員們看似不贊成筆者的觀點。鄭大班、林健鋒、黃宜弘、石禮謙眾口一辭指摘李陳嘉恩、又只談合約不理可能有口頭合約的疑點,與周的說法一致,只有鄭家富例外。筆者隱然感到眾人立場一致,而且言辭激烈──筆者從未見過他們為促進市民的民生如此落力,實在令人感慨。

2007年12月17日 星期一

回應波蘿游《400億從哪裡來 – 補充資料》

原文:http://pineapple-farm.blogspot.com/2007/12/400_17.html

1. 醫療開支增幅
六十五歲以下人口增幅2.5%看上去很細,但是這批人絕大多數是六十至六十四歲的長者,因為這批人也增加了廿五萬,六十歲以下的人口只增加幾萬人!於是我們不可以忽視他們,而且要將他們以老人的平均的醫療開支計算,所以也要幾十億!

九百四十億:港大的推算指,到二零三三年,公共醫療開支會佔本地生產總值6.4%。根據統計處資料,零六年本地生產總值約為一萬五千億元!

$14743億 x 6.4% = $944億

另外,2.8%是我提供的嗎?我不記得了,如果是的話,那是基於假設而不是實數:

a. 假設公共開支等於本地生產總值兩成:實際--> 以今年為例,大約是16-17%
b. 假設醫療開支佔公共開支14%:實際--> 大約是12-14%

所以,實際上,公共醫療開支佔本地生產總值約2.2%。於是:6.4%/2.2% = 290% = 944/320


2. 老人綜援金與生果金
近年領老人綜援的老人數目的增幅,比老人人口的增幅慢。所以整體領綜援的老人的數目的增幅將會減慢。是否有老人不拿生果金改拿綜援?一定有,但是否全部都改拿綜援?我有疑問,未計過數,不敢肯定。

3及4
我意思是,加稅不是辦法,強乜金也不是辦法,因為供極都唔會供得掂!供20-25%喎!點供呀大佬,仲未計交稅、供樓、食飯......?你仲敢生仔,第日個仔怨你:老豆,咁重稅,你做乜生我出黎!

2007年12月16日 星期日

回應波蘿游《400億從那(註:哪)裡來上下集》!

原文:http://pineapple-farm.blogspot.com/2007/12/400.html

1. 公共醫療開支
我引港大的數字,因為那是政府公佈的,你可看看周一嶽回覆立法會議員的質詢(http://www.info.gov.hk/gia/general/200510/26/P200510260231.htm)。我找過港大那份報告,可是找不到。如果波蘿游覺得是誇大,那是政府誇大,不是我。我用「據聞」,因為我只看到第二手資料。

還有,公共醫療開支,不能直線計算。舉例,你假設二零三零年:

長者醫療開支: (8300000/4人)*$15.8m = $320億
其他年齡人士的醫療開支:$280億*54.5%=$152億

這樣計到總公共醫療開支:$480億

看上去很合理,但是想清楚便知有問題。

這裡假設,只有老年人口增加,但實際上,六十五歲以的人口數目也會增加。記著!當人口由六百九十萬增至八百多萬 (我假設這數字正確),差額不止在長者!於是,這個算式便沒有計算新增的人口也需要醫療服務。

根據政府的人口推算,到了二零三三年,六十五歲以下的人口,主要增長部份,是六十至六十五歲的長者,而他們所需的醫療開支,也比年輕人為多!所以,六十五歲以下人士的醫療開支,不會仍是一百五十億元,至少會增加二十至三十億元!

第二,老人因為年紀越長,使用醫療服務次數越多、成本也越高!現在約有二十萬名長者年逾八十,到了二零三一年則增至四十萬人!他們所需的醫療開支,遠遠高過老人的平均成本!單是這處,長者的醫療開支,便不止三百二十億元。還有,此計算沒有包括六十五歲以下的人的變化。至二零三三年,六十至六十五歲的長者也增加了廿五萬!這裡也沒有計算。至於會增加多少,實在沒有數據,無法計算!

各年齡人口增長
(千人)
2006
2033
累積增長率 (%)
60-64歲
243.9
492.1
101.8%
65-69歲
241.8
544.8
125.4%
70-74歲
228.3
593.0
159.7%
75-79歲
178.6
482.0
169.9%
80-84歲
112.7
312.7
177.5%
85歲或以上
90.7
240.8
165.5%
資料來源:政府統計處

所以,醫管局屆時的開支,一定不止波蘿游所計的四百八十億元,但到底是多少,藍天蔚沒有能力計,所以只能依賴官方數字。

還有,醫療開支的通脹,是比一般的通脹快!

如果港大的推算做得認真的話,至二零三三年,醫療開支等於生產總值6.4% [註一]這個數字,應包括上面提及那些用普通加減乘除數計不到的東西。

2. 老人綜援
老人綜援每年的開支是八十億元,不是四十五億元!我沒有計這part,我談的只是醫療開支,沒有興趣談老人綜援。

3. 生果金
生果金的開支是四十億元,但是,拿生果金的老人的比例正下降,九十年代中期,七成老人拿生果金,現在只有五成多,直線計算生果金增幅,並不合理。

於是,單是公共醫療開支,已經增加超過六百億元,這六百億元,還未計算波蘿油所講的綜援和生果金!


波蘿游的所謂解決辦法:
1. 薪俸稅
增加一倍薪俸稅,稅收不會增加一倍。還有,貧富懸殊開始兩極化,以及人口老化,都可能令在稅網的人佔人口比例減少。

2. 利得稅
同上,還有,他有懂說,如果公司不會撤走!

3. 印花稅
他也說「或者」股市交易增至二千五百億元,但這個可能性很細,現在股市稍低,交易額已少了些。還有,現在成交額不是全部可以徵稅,窩輪是不徵印花稅的,你知道窩輪交易有多少嗎?

所以,你的辦法其實不是辦法。


[註一] 政府引的,是二零三三年到達6.4%,智經用的數字,是5.6%,但我無法知他們怎樣演繹,所以寫文章時,用了政府回答在立法會質詢的數字。

2007年12月11日 星期二

強醫金的蠱惑

據說,政府又延遲推出醫療融資方案,那是大好事。醫療融資方案,政府最好束之高閣。筆者一向認為,即使政府邀得愛因斯坦再世,也無法造出一個合理又可行的方案。再者,政府有儲備近四千億、今年盈餘過千億、外匯基金也有超過五千億元累計盈餘;錢已經太多用不完,還要市民醫療供款,實在是最荒謬的政策!

政府庫房裡過萬億元,本來便屬於香港市民。全世界只有香港政府,儲起天文數字的盈餘還推出這樣那樣的供款要市民自負盈虧!政府儲起萬億不用,已是失職,而且現時政府的醫療開支,每年不過三百億元,一萬億元足以應付三十三年!三十年後,從大陸飄來香港的污染物早令香港不能住了,還供甚麼款?事實上,研究醫療供款是浪費時間:由市民供款應付醫療開支,無論怎樣設計,都是難以負擔的──無論是中產還是基層市民。

先利誘和分化市民

況且,由市民供款,如果在合理供款水平,根本無法填補醫療開支不足。於是政府推醫療供款時,必有如銷售稅一樣,先利誘和分化市民,令市民接受供款,而且最初的供款額,看上去一定是「可以接受水平」,例如少於入息百分之三。可是當市民接受和開始供款以後,政府便會告訴市民:「因為人口急速老化,醫療開支增長比預期快,要增加供款,否則無法維持服務!」屆時市民「上了賊船」,還有選擇嗎?

其實,政府已經在耍這把戲了。御用智囊智經早前公佈的融資方案,市民月入八千元以上,月供入息百分之三,以二萬元為限,為自己儲蓄支付所謂「第二支柱服務」。可是,報告又說現時資助服務大致保留,以「確保香港市民不會因財政問題而無法獲得必要的醫療服務」!

邏輯上,既然現時服務日後仍然由政府資助,那麼曾蔭權所說的「不可能無止境地增加公共醫療開支」便是恫嚇!否則,智經的方案,便是要引入供款後,將現時政府津貼的服務,迫市民用儲蓄支付!若非如此,政府豈非多此一舉?要是政府想鼓勵市民轉用私營醫療服務,應該坦白與市民討論方案,例如批地建私家醫院令價格下降,而不是先迫市民儲蓄,然後削減服務,再迫市民轉用私營服務。

魔鬼永遠在細節裡

據聞,政府曾委託香港大學推算日後的公共醫療開支:二○三三年,公共醫療開支會增至本地生產總值的6.4%,大約等於今天九百四十億元,比現時多六百二十億元。現時強積金每年所收到的強制供款額約有二百六十億元,按此推算,到了二○三三年,市民醫療供款要增至入息兩成至兩成半,才能填補這六百億元。如果每人供款百分之三,每年供款額只有約一百億,遠不足以填那個六百億的大。而且,屆時醫療服務的服務水平其實與現時接近,市民使用服務時,仍然要繳付費用甚至自購昂貴藥物。

當然,他日政府諮詢市民時,不會也不敢告訴市民百分之三的供款遠遠不足,和供款額日後會瘋狂增加,避免嚇怕市民。醫療供款有如街邊的廿一點賭檔,最初賭仔有錢贏,但一旦入局,市民必定輸清光。魔鬼永遠在細節裡,尤其香港沒有民主,政府的方案很容易蒙混過關,為了下一代,我們不能輕信政府的供款方案。

2007年12月9日 星期日

我們吸了什麼進肺?

藍天蔚不是那些「環保人」,但是,曾蔭權可不可以做一個政治家,鼓起勇氣跟共產黨講,大陸的污染物真的很恐佈。

今天在家裡做菲傭,清理好久沒有清理的家。塵土飛揚是必定的了,但最驚嚇的,是那個大而無當的窗台。藍天蔚一個人住,而且週末也經常要上班,兩個月沒有抹窗台的後果,嚴重得很。那個只是十八平方尺的窗台,只用清水抹了一次,結果就這樣:

我差點以為自己住在煤礦。但是我家附近根本沒有工業,多車的馬路遠至看不見,這些肯定不是汽車噴出來的廢氣。還有,筆者以往元朗的時候,根本不會如此污穢!

我對動植物沒有興趣、不在沙灘游泳......即使我自私到不理下一代,但是,我想得回我的星期六日,可以在家休息一下,不用每星期都做菲傭。況且,我更不想的,是吸這些物體入我的肺裡,現在看醫生很貴的,是不是,曾蔭權?莫菲我們要每天自備氧氣筒出街?

2007年12月8日 星期六

乜都佢講晒

曾德成在立法會瘋狗症發作(我真的想不到更適合的形容詞!),罵陳太「今日(既)新議員係昔日(既) 舊高官,佢對特區政府提出既批評;但政府早已表明會全力推進民主、發展經濟、促進民生......佢話無民主就無民生,但佢曾經(係)英國殖民地統治下,主持過經濟同福利工作,除非佢認為殖民地統治就係民主,否則我唔知佢當時所做(既)究竟係民生,抑或係官生工作,定係安生既工作?......佢仲話競選期間知道乜野叫民間疾苦,原來除(左)忽然民主之外,仲會有忽然民生」
(全文:http://www.info.gov.hk/gia/general/200712/05/P200712050253.htm)

今天,曾鈺成則這類回應事情:
「至於曾德成哥哥、民建聯前主席曾鈺成,昨日被問對其弟的言論有何看法時,只說應說的話已經說過了,再談論事件不會對事情有幫助,他又否認,其弟的言論是對陳太存有敵意,『我唔覺得有任 呢個反應』,至於曾德成應否辭職,曾鈺成就笑著回應:『市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http://appledaily.atnext.com/template/apple/art_main.cfm?iss_id=20071208&sec_id=4104&subsec_id=12731&art_id=10510105

藍天蔚在想,如果這段說話,是在土共辱罵李柱銘奧運論後,由曾鈺成開腔要土共冷靜、理智,然後說「應說的話已經說了,再談論事件不會對事情有幫助。」,而他弟弟曾德成說了這句說之後,他肯要曾德成反省、譚耀宗肯叫曾德成向全港市民(或港島選民)道歉的話,我會轉投民建聯!

土共就是土共,乜都佢地講晒!

李柱銘要求中共改善人權,他們便發起文革批鬥,要李柱銘道歉,根本不理文章的內容。曾鈺成不能扮唔識英文,他是港大數學系一級榮譽畢業,那個年代,英文不好入不了大學。但是,他的弟弟人身攻擊,他就說「再談論沒有幫助」,當然啦,再談下去,大家都會再記得,曾德成是那個中了土共毒的年青人,當年讀聖保羅書院大有前途,卻被家人誤了一生,今天成了一個怨婦,批評一個民選議員。

土共就是土共,無論今天他們怎樣穿起了西裝、用起電腦和僱了什麼形象顧問,他們自小所受的教育,都完全不理性、只為打倒敵人而不顧友情、家庭、倫理、道德......其實不容於現代社會。《時代雜誌》說香港已死,不一定沒有道理:一個地方,若即將由另一個龐大而沒有是非觀的政權統治,其社會的價值觀,也會慢慢消失,逐漸變成大陸那個沒有倫理的社會的一部份。

大陸就是用這種方法同化西藏:讓漢人移民到西藏,令西藏的文化慢慢消失。只是十年,香港已變成了這樣,經歷過殖民地管治的一代人死後,後世的香港人,還會不會為了正義、為是事與非挺身而出?藍天蔚著實悲觀!希望教協頂得住幾代,不要讓土共佔領了教育,那麼,情況可能還有一點轉機!

2007年12月3日 星期一

葉劉說:「我好蝕底,對方有媒體支持......」

葉劉回應蘋果印號外一事時說:「我好蝕抵,對方有媒體支持,有強大的機器支持;(是否擔心選情?)我告急,呼籲支持者出來投票,投我一票。」(引述星島)

我也同意,雙方支持者都打擦邊球,蘋果有立場,但沒有作新聞,共產黨則不停作傳假訊息。

還有,說「對方有媒體支持,有強大的機器支持......」。嘩,大公、文匯、商報不是傳媒?還有星島和Standard不是傳媒?還有......這麼多都不是傳媒,只有蘋果是傳媒!這種,就是她慣常用的手法,也是她令人不其然感到不好的原因。

如果她覺得蘋果犯了選舉條例,簡單點說:「選舉條例規定xxxxx,這樣做我認為可能違反選舉條例,會向選管會投訴」,不是已清楚表達了自己的立場和不滿嗎?即使說蘋果偏幫,她可以有這樣的想法/立場/意見,但說「對方有媒體支持」,便令正常人都感到不安。

大家都明白,幾份親共和親政府的報章,全力開動機器天天幫葉劉宣傳,所以,事實本身已是:葉劉有好幾家報紙支持。而葉劉卻悻悻然地,說「我好蝕底,對方有媒體支持」,便已隱含了「我沒有媒體支持」的意思,因而才會好「蝕底」。誰有權這樣說?其他幾個候選人可以說:「我地好蝕底,佢地兩個有媒體支持」,但這句話絕對輪不到葉劉說。

但她偏偏這樣說了,令人覺得:「你當我傻架咩,係人都知親共報章幫你啦!」,或者:「咁其他報章唔係媒體?」,有些「葉劉又想偷換概念」的感覺。

至於蘋果是否「偏幫」?「偏幫」有沒有問題,則筆者從不認為媒體可以中立,相反,有意識型態的報紙,讀起來才consistent。標榜「中立」的報章,所寫的社論必定忽左忽右,或者各打五十大板,不能做到「第四權」監察政府的角色。

其實,從實際運作而言,報章每天都接到無數的採訪邀請,但到底派不派記者出席、派什麼level的記者、訪問那些人、怎樣影相、用多少版面、出不出相......還未開始寫稿,已經有好多好多的主觀判斷,大家可以說這是經驗,但這也是主觀。那麼,報章的報導,怎會「中立」、「客觀」?

最後,報章有意識型態,是沒有問題的。英國的《經濟學人》,至今仍自稱為newspaper,其支持右派(經濟)的立場鮮明,不時批評工黨,完全沒有問題,香港的報章,敢不敢批評《經濟學人》「不中立」?

2007年12月2日 星期日

藍天蔚的文章被論壇「和諧」了

藍天蔚昨晚寫的「共產黨大話精為選舉不擇手段令人討厭」被貼到某討論功夫的網上論壇,可是今天旋即被刪去。張貼文章的網友再貼,批評論壇「言論X查」,文章再被刪除!

當然,這個論壇的管理者或許是怕──萬一我的文章觸犯了法例,他可以上身,因為那篇是批評共產黨的文章,「激怒了他們,後果可大可小呀!我只是個攪網上論壇的小人物,而且只對功夫有興趣......都是刪了為妙!」

是的,就是因為這些意識,令香港越來越沒有言論自由,大家都知道共產黨不能得罪,所以最好不要得罪。相反,民主派嗎?不怕,他們沒軍隊、沒企業、沒有錢,只管先罵,不論對錯。罵錯了要道歉?come on!

但是,不要以為只打功夫便沒有事。法輪功甚至不學功夫,只學氣功,看今天如何?

香港要「和諧社會」,所以不許批評共產黨和葉劉、民建聯!那篇文章是筆者的感想,不是拉票的東西:這個blog看的人並不多,真說要拉票,一點用也沒有,而且不會這麼遲才寫。共產黨的行為,和所有極權者一樣,並不特別。

不想讀歷史、不想看書,又想了解極權和獨裁者怎麼控制社會的朋友,看《Harry Potter & The Order of Phoenix》吧!想像一下Hogwarts是一般市民的生活圈子,你只想「做好呢份工:讀好書、考好試」,但是,極權的系統,包括整個 Minister of Magic和Lord Voldemort──就像共產黨,都會覺得你做所有的東西,都是為了推翻它,十足患了妄想症一樣,由於共產黨有權,公開反抗者,都不會有好下場!你可能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香港人,你只想賺錢、只想娛樂、想知道自己交了的稅用了在那裡?一天沒有民主、一天也不可能。看看旅發局吧,我們還有多了個旅發局呢?

謝謝「一個好人」貼文。

2007年12月1日 星期六

共產黨大話精為選舉不擇手段令人討厭

為什麼香港不可以讓親共政黨控制?因為他們為求目的,不擇手段得令人討厭。藍天蔚有試過助選──當然是幫民主派,眼看他們(共產黨)的手段,有些,我們不是不懂做,是過不到良心的一關而已!

今日,筆者正在吃飯之際,收到了一個短訊:

「消息報導:陳太十成按揭事件,立法會提質疑,召金管局跟進,設委員會調查。」

這個短訊,從92507581傳出。當然,除了這段內容是假的外,這個電話號碼也可能是假的。什麼地方最善長出產假貨?當然是大陸:雞蛋也可以假!

立法會不是一個人,不會質疑。為何發發這消息的人,不寫是陳鑑林、劉江華質疑?怕上身?而實際上,立法會根本沒有要求開會討論、沒有要求金管局派員出席,莫說要成立調查委員會。這個訊息,明顯是要誤導沒有常識的人。

筆者所說自己/民主派做不出的手段,就是這些:明明是作出來的東西,假的,共產黨能這麼厚面皮四處傳出去,弄至香港真假不分,香港市民過著天天指鹿為馬的日子。要做這些東西,誰不懂?分別是過不過得了良心的一關。

陳太十成按揭一事,中原地產的股東王文彥寫過一篇《十成按揭屬誤解》解釋,我不用多說。當然,共產黨有權跟進,他們也是立法會議員,為什麼不在立法會的委員會提出?為什麼沒有如那個假短訊般,要求成立委員會?因為他們只需要在選舉前講,待立法會開會,已過了選舉,還有什麼好講?而且,自由黨未必陪他們玩,因為自由黨很難不照顧他們那班住在山頂的選民,做出這些白痴野,下屆想取回山頂的議席更難上加難。

除了所謂「十成按揭事件」,共產黨對陳太也沒有東西可以講,尤如遇著華叔一樣,只能「控告」他做民間電台嘉賓 (真荒謬,殖民地政府一定不會做這蠢事,民間電台又不是納粹黨,這樣做,有點文革的味道了)。

至於葉劉呢?為什麼沒有這些抹黑的東西?因為她的對手是民主派,他們並沒有給錢藍天蔚這樣的九流寫作人做打手,虛構一篇《葉劉不甘閨中寂寞密會男公關》抹黑她──雖然為了選舉,她連亡夫的骨灰也放上了戲台當道具。因為這些假東西,民主派做不出,即使有人要求,藍天蔚也不會接這些生意,這些稿費,收了會給雷公劈的!香港人還有些道德界限,共產黨,根本沒有。

可是,共產黨真的什麼也做得出,包括這些拆散人家庭的事件,前有反右文革,現在也一樣。筆者還記得,二零零零年立法會選舉,便有所謂「何俊仁包二奶」的假消息。如果他們夫婦間真的為了這些吵起來怎辦?共產黨不會關心,因為他們在DNA內,早已有要子批鬥父的一部份!這些倫理道德,共產黨沒有,如果香港也沒有,真的很難令人再住下去。

為什麼整體來說,民主派比較值得支持,便是基於上面的原因:民主派是一群還有良知的人,而民主派的支持者,也大多是有良知的人,他們會唾棄不擇手段的那些人。共產黨那一邊,每天都在說謊話,每天都當香港人全部是白痴。

有時候,筆者還會接觸到一班有「值得尊敬的職業」、收入不錯的一班中上產朋友,以「從來不投票」標榜自己看不起議員、候選人......。也有一批收入不錯的中上產朋友,以大陸發展快速為榮,同時參與賄賂大陸官員令自己生意更順利為己任,因而獲得豐厚的收入,也因而,賤視香港的民主發展、覺得立法會議員,尤其是民主派,「阻住地球轉」。

還有一群在新聞界工作的所謂「知識份子」,一直幫共產黨塗脂抹粉,偏幫親共政黨,他們早已忘記年輕時為什麼要進新聞系的那一份使命感了!

當然,還有一批,批評民主派做得不好,常常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批評民主派是對的,但是以他們的財力,還可以捱到了今天,已是做得不錯了。試想想,為什麼《基本法》本來只定了頭三屆的立法會選舉的方法?因為中共八十年代中後期已在計劃香港的政黨佈置,以為有二十年時間,應可以完全控制香港,令香港有如澳門和新加坡一樣:反對派只能製造雜音。誰知道,雖然中共不斷泵錢到香港──葉國謙這個物體也可以坐名貴房車出入、譚耀宗這個頭目也可以有司機接送......,但是,民主派還是捱了下來。

當有一天,沒有良知的香港人比有良知的香港人多,還選出了一個叫葉劉的人做議員,正如肥佬黎所說,是時候要移民了,因為《一九八四》預視的恐佈時代,在大陸尚未落畫,便在香港同步上演!筆者沒有興趣演出這悲劇。

2007年11月28日 星期三

"Without our consent" 之奇想

選舉論壇,民建聯落敗新人姚銘據說按住公民黨同樣落敗的林雨陽用手機拍下葉劉支持者上旅遊巴士的情景。真相是如何現在各有各說,藍天蔚不在現場,且看事態發展。不過,藍天蔚不是叫大家「理性辯論.....」,那些八股留給明報社評吧。

昨天看西報這段新聞,引述了姚銘一句話:

"How can I be arrested since it was I who called police? I only held his arm to stop him taking pictures without our consent."

報警者可否被拉?當然可以,不過不在此討論。藍天蔚假設西報引述正確,這位誤入歧途的青年卻告訴了我們幾件事:

1. 他有按著林雨陽的手、阻止林雨陽拍攝

當街當巷,他為什麼要與林雨陽這個「敵對派系」有如此親密的接觸?

你記得在日常生活中,除了你的男女朋友、丈夫和太太,你上一次 "hold"另一個人的 "arm"是那個時候──即使那是你父母!他與林雨陽看來不像有親密關係,握住林雨陽的手,顯然不是善意,也不是意外,例如失去重心亂抓時抓個正著。那麼,他顯然是企圖用體力──或者可以理解為武力──而達到目的。 但是,阻止林雨陽拍攝有很多不用武力的方法,例如擋在鏡頭面前,這是警察常用的。姚銘為何要選擇這種方法?這或許與他所受的教育有關。

2. "without our consent"
這句才是重點。
葉劉的支持者不見得光嗎?那晚「八台聯播」,而且她的「支持者」言論乖張,吸引各報章攝影師的注意力毫不困難,難道這批支持者還怕被一個手機拍下片段嗎?

還有,這些支持者上旅遊巴,是不見得光的事嗎?又不是夫妻之間的房事,又不是在浴室裡更衣沐浴,為什麼不能拍?怕什麼?如果拍的,是電視台,不知他又是否膽敢 "hold his arm to stop him taking pictures without our consent".

筆者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用旅遊車送一批支持者出席論壇,然後在大街大巷接回他們不見得光。舉個例子,如果曾健成在柴灣送一班老街坊到中環支持陳太,用旅遊車,勝過要他們搭地鐵,只要將車費計入競選經費便可。除非他們怕被拍到了什麼,例如被拍下車牌,讓人跟蹤了他們下一站原來是去了鯉魚門、被人拍到在車內分發什麼不見得光的東西,或者,他們根本不打算將這些費用列為競選開支,又或者,被人跟蹤發現這批部份操普通話的人士,是從不知名的地方冒出、是不是都住在中聯辦......總之是最好不被人知的東西。否則,為什麼不能拍?

3. 還是 without our consent
為什麼是有他們的consent才可以拍?這代表一些什麼的意識呢?這代表:「我要做我可以做的,但我只容許我想市民知道的部份。」左派找一班人dis-credit陳太,是他們要做的工作,至於這班是什麼人、他們如何找到、他們有沒有報酬、他們的行程是什麼,則不是左派想香港人知道的事。知道了這些,如果有人再追訪下去可能出現不勘設想的後果,所以,香港人只可以看到左派希望香港人看到的事。至於亞婆的去向,you're not supposed to know!

這令我想起奧威爾的小說《一九八四》。歷史隨著政權想你知道什麼而改變。筆者有幸遇過一些在香港讀書的研究生,他說,在大陸讀書時,要讀政治教育,但那些東西,年年不同!為什麼,那便是without our consent的意識發作:你們只許知道我想你知道的東西。

民建聯做執政黨?好,大家一起來做愚民:即使國內銀行要倒閉前的一天,股價還是$28,你沒有渠道,你不會知道有問題,你有一百萬股?等坐艇吧。知情權?透明度?股價敏感資料?Sorry, that are state secrets and you're not supposed to know "without our consent".

2007年11月26日 星期一

溫水煮蛙之司徒華被控

Singapore is a FINE city. 多年前朋友從新加坡帶回來的紀念品:新加坡沒有言論自由,市民只好暗地嘲諷政府。這塊小小的紀念品,表面說當地是個「不錯」的城市,其實在不滿政府凡事皆罰(fine)。香港事事落後新加坡,過往在操控言論方面尤甚。但回歸後經高官頻密和努力地到北方學習,成績已大有進境,技巧越來越嫻熟,有趕過新加坡之勢,「可『囍』可賀」!

九九年一月,董建華上任年餘,下屬路祥安便要求港大設法阻止港大民意研究計劃主任鍾庭耀公佈「不利特首施政」的消息,包括要「陰乾」該計劃,事件直至○○年中鍾庭耀在報章撰文才被揭發。○二年底,政府公佈落實廿三條立法的諮詢文件,原意是為政府進一步操控言論空間,幸好政府「所託非人」,葉劉淑儀左一句詆譭「的士司機、酒樓侍應和麥當勞服務員」智慧,右一句「希特拉都是民選上台」,鼓動了五十萬人上街反廿三條。為了穩住局面,不知由誰出手,幾個猛烈批評政府的電台節目主持人的長壽而受歡迎的時事評論節目,其後在短時間被腰斬。這些箝制言論的事件,香港人早已忘了是不是?否則那個嘴臉依舊的葉劉,今天怎麼可能翻身?

曾蔭權不如老董般愚昧,自掌政至今,操控言論自由的手法讓敏感的香港人也變得麻木。就以今年為例,港台的《同志.戀人》被批偏袒同性戀:市民不准看同性戀節目;《秋天的童話》片段被刪、政府又打算將在地鐵講粗口列刑事:市民不准講聽粗口了;接著,市民連陽具和乳頭也不准看:網站刊登露點照片──即使是藝術照、油畫也不能刊登;我們還不准穿 T-shirt、不准見到避孕套:無線重播《逃學威龍》時刪去周星馳將避孕套當吹波糖的一段;接著,李柱銘失去了言論自由:他不准說中國的事!不日,港台便會與經常發炮批評它的徐四民同為灰燼。

是的,裸照「壞細路」、「意識不良」,講粗口是「無禮貌」……每一件事單獨地看,都「有道理」。李光耀當然也有告人誹謗的「權利」是不是?只不過一年,香港人遇到這些限制言論自由的事的反應,與受政府和共產黨控制的報章數目成反比。報載司徒華被電訊管理局控告,設在深圳的政治部顯然找不到他的黑材料,便以這些市民不關心的事,讓親共傳媒將疑犯二字套在他身上。市民沒有反應的話,六四集會,將會因為消防條例而不獲批准:這麼多人拿蠟燭走在一起,萬一發生火警走避不及怎麼辦?This is for your own good!曾俊華且早註冊這句新加坡政府的口頭禪為競選口號!再下一個被控的,會不會說李柱銘掉了幾根頭髮,刑事毀壞立法會這幢受保護古蹟?

難道我們忘了為甚麼沙士會弄得香港如斯田地?大陸沒有言論自由,香港不知道有疫症;香港沒有言論自由,高官不讓市民知道有社區擴散。言論自由不是吃飽飯沒事做的人的討論話題,而是香港每個人的生命也繫於此的必需品。

回歸後,土共為證明香港有言論自由,偶有舉出「還沒有拉司徒華」為證,現在便來了,是不是?當司徒華被控,煮青蛙的水,已經升至攝氏六十度,過慣了言論寒冬的香港市民,還浸淫在股市三萬點的餘溫中,以為這是一個溫水浴。

2007年11月22日 星期四

區選雖敗 民主黨希望猶在 (與祝越山合寫)

報章都說民主黨大敗。

與民建聯議席暴增比較起來,民主黨的確不及,但是,整體來說,民主黨仍是全港表現第二好的政黨,為甚麼這是大敗?如果你的孩子考第二,你看到成績表,還罵他為何不考第一,這算是怎麼樣的父母?你想你的父母如此嗎?

現任議員的當選率,民主黨不算特別突出,但在眾多政黨中排行第三,不算太差,但論新人當選率,則也超過三分一。不要忘記,民建聯放了多少資源在地區,據說有新人有三、四名全職助理,在地區全職做兩年!很多區議員交了租,只請得起一名助理,四名助理是半個立法會議員的規格。民主黨出名窮,又怎可能鬥多錢請這麼多人?今屆的非現任議員有三成半當選率,筆者相信絕非偶然。

民協向來最著重地區工作,但今次也慘敗,只有一成七非現任的議員能當選,現任議員也輸了四成。如果大家都承認民協是勤於地區工作,可是民主黨卻比民協成績更佳,像李彭廣隨口民主派「沒有做好地區工作」,這又合乎邏輯嗎?還是李博士信口開河?對於一個評論人來說,要是將「輸」跟「沒有做好地區工作」畫上等號,這還不是最容易做的評論?根本沒有可能證偽這種說法,而李博士的觀點是對是錯,又可以從何說起?

今次敗陣下來的民主黨第二梯隊張賢登說,他在過去四年做了六千宗地區個案,難道這都算是「沒有做好地區工作」?否則,又可以怎樣去解釋為何張賢登會輸?

要是認定民主黨是「大敗」,那麼,公民黨可以「執包袱」了!不是嗎?公民黨派四十多人出選,最終只有八人勝出,其中更有五人在入黨前已經是區議員,餘下的幾十個新人只有三個當選。不過,平心而論,公民黨正式成立至今只得一年零八個月,我們應該給予他們時間。解讀今次選舉結果,還是要看客觀事實和靠獨立思考,盲目聽從那些出口成文人云亦云的專家學者,分分鐘跌入圈套仍不自知!

不過話說回頭,對很多曾經支持民主黨的市民來說,民主黨輸給民建聯便是「大敗」;一些傳媒和評論員樂於用大敗、慘敗來形容民主黨,贏得收視之餘,更可以乘機將白鴿帶進棺木裡;但是,仔細地看清楚一點的話,很明顯民主黨仍是民主派裡,地區工作做得最好的政黨,否則根本不能有三成半新人當選。

其實,當○三年民主派大勝的時候,市民便應該預期今年民主派的成績會遜色很多:一如兩周前股市三萬一千點,現在跌回二萬多,大家都會明白,三萬一千點是有點瘋狂,二萬八可能稍為合理。民主黨在○三年位處三萬一,現在不過調整至二萬八,不是跌回萬五點啊!現在便大叫股市低迷,究竟居心何在?

毫無疑問,對很多民主黨的支持者來說,近年民主黨的確令人有點失望。諷刺的是,比例代表制明顯養懶了左中右各派的尊貴立法會議員們,面對不肯動腦筋的對手,民主黨的頭目確實是鬆懈了。不過,要是真的關心香港政策可持續發展的朋友,我們與其不問因由地去將一切問題歸咎於「地區工作」,倒不如想一想,究竟像民主黨這種已經累積了龐大社會資本的政黨,可以如何轉型,為香港市民服務,推動香港的民主發展。又或者應該問一句,一下子沒有了民主黨,今次區選的大贏家可以為香港人爭取得到些甚麼?

再深入一點,地區工作目的又是甚麼?是為了選票?還是彌補政府施政與市民訴求之間的落差?這一點,可能才是民主黨要認真反省的問題。說到底,民主黨在政策上的功夫,已經是香港眾多政黨之中做得最認真、仔細的一個,要是可以再上層樓,能夠貼近民情,反映社會的真正訴求,這種深層次的地區工作,又怎會輸給電話鐵票隊?未來的民主黨,就算沒有資源進行民建聯和潛水黨般的層壓式動員,只要有扎實的功夫,相信市民是懂得如何去行使他們手上的選票。

區 選 各 黨 統 計


民 建 聯
勝 出 議 席 : 115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94%
非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47%
議 席 增 減 : 72%

民 主 黨
勝 出 議 席 : 59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72%
非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35%
議 席 增 減 : -13%

自 由 黨
勝 出 議 席 : 14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71%
非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16%
議 席 增 減 : -18%

民 協
勝 出 議 席 : 17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60%
非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17%
議 席 增 減 : -32%

公 民 黨
勝 出 議 席 : 8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71%
非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8%
議 席 增 減 : -

社 民 連
勝 出 議 席 : 6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83%
非 現 任 議 員 當 選 率 : 3%
議 席 增 減 : -


後記:感謝蘋果祝越山先生(?)為文章做了次大手術,藍天蔚很多雜務要處理,但又不「甘心」大部份報章趁機「做低」民主黨,所以原文寫得很糟,是祝越山先生令這篇文章客觀可讀。

藍天蔚支持民主,不相信共產黨肯輕易讓香港有民主。到現在為止,有勇氣、敢站出來頂住共產黨、向共產黨「非其非」的政黨,只有民主黨。他們當中好多人是八九六四時的活躍人士,至今還未出賣自己的良知。何偉途因為是民主黨,落得這樣的下場,全因「反共」。其他的政黨可以嗎?藍天蔚真的不敢肯定。

2007年11月18日 星期日

科大內地生自殺事件

科大有內地生自殺,日前有報章報導,內地生批評科大如「學界天水圍」,說「科大位置偏遠」、「交通不太方便」、「來回市區隨時花上兩小時」......令學生「平日難以到市區耍樂鬆弛」......。

如果這些報導屬實,藍天蔚著實覺得可笑。如果說這些話的,是一個長年住在旺角、銅鑼灣的人,一下樓便是全港最旺的地段,藍天蔚尚且信服,但是內地生批評科大「偏遠」,簡直是笑話。筆者也讀過科大,科大處於清水灣、不是在大嶼山的貝澳,那裡雖然在海邊,但並不偏遠。以往地鐵未延至將軍澳時,我們一群同學從科大乘298直達藍田商場,從彩虹那邊往旺角也不太遠──雖然到銅鑼灣還是比較少,不單是因為遠,而是因為物價比較貴。

對香港人來說,科大的確遠,但是,大陸地大,在上海,從浦東到浦西也要一小時,在鄉鎮長大的學生,從鄉間到最近的市鎮,半小時車程是少不免的,他們在內地上學,如果不是寄宿,每天從學校回到家中,「閒閒地」一小時是尋常,相比起科大,一小時一定能到達旺角,藍天蔚實在不明白科大對大陸學生來說,為什麼會是「偏遠」。科大是一個很細小的校園,如果這批大陸學生,到了中大,在新亞書或逸夫住,校巴永遠不會來,從宿舍走到火車站要廿分鐘,那豈不是要覺得自己在坐牢?到了外國的大學城,在校園內要騎單車,那豈不是生不如死?如果嫌科大「偏遠」,那麼轉到城大吧,在大商場側上課好嗎?轉到理大吧,在隧道出口,一定方便!或者轉到台灣的政治大學,校門就在台北路邊,多方便啊!

說香港讀書壓力大,老實說,你老遠從大陸來,不就是想學點在大陸學不到的東西?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要來香港捱貴學費、貴生活費?科大的壓力,在於太多mid-term,對學士學位來說,藍天蔚覺得是過份著重學業成績。大學,尤其學士學位的教育,理應不需太著重純知識的傳播,而是著重訓練思維和視野、訓練"to learn how to learn"。在科大,有些科目一個學期有兩個mid-term,一個final,即是上一個月堂已考mid-term,是有點過份,也學不到如何"learn how to learn",只學到"how to memorize"。在科大讀undergrad,隨時變高分低能並不出奇。

但是,讀研究院有點不同。研究院應該真正著重學問發展。讀研究院的學生,已有廿二、三歲,應該有能力自我管理和發展,需要的,應是大學教授傳播知識。大學要求高是合理。說在研究院辛苦、大壓力?不要來吧!

2007年11月17日 星期六

不怕陳太左傾 惟恐葉劉親共

兩太對決,老實說,氣氛不如之前的熱烈,多了幾個電燈膽,世紀之戰降了格,實在可惜。

身為支持自由市場和民主的市民,對陳太向民主派左翼投降而支持最低工資,難免有點失望;另一邊廂,葉劉打出取消外傭稅、又對最低工資有保留,還竟然說自己支持二○一二普選,難免令我等自由市場支持者心動。不過,陳太的左傾無傷大雅,但葉劉親共,卻是致命傷,這既因香港的政制畸形,更與兩者背後的權力來源有關。

會游說但不指揮議員

香港的立法會議員,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筆者不是指他們的能力──雖然有小部份議員的水準的確十分有問題──而是指制度上令他們如此。《基本法》禁止議員提出涉及政府開支、政治制度和政府運作的草案,扼殺了這些權力,立法會議員還能有作為嗎?再加上分組點票制度:政府的草案,只要有民建聯和自由黨便獲通過,但是議員提出的東西,必須在功能組別和地方直選都獲通過才算通過,縱使議員有好的提議,傷害到既得利益者便很難獲通過。

舉個例子。如果政府不想立法定最低工資,但陳太「心口掛個勇字」提出私人草案,只要政府指揮棒一出,民建聯歸邊,自由黨由始至終反對,即使泛民支持,也不能通過。陳太「左傾」,只是姿態上有意義,在實質運作上,一點意義也沒有。相反,我們最需要的,是陳太在有需要時,敢如泛民般,站在市民的一邊,抗衡政府提出不受市民歡迎的法例和政策。以廿三條為例,葉劉當年態勢囂張,視市民意見為雜音,又得到民建聯全力配合,若非泛民議員揭露在廿三條內的魔鬼,今天我們早已「人人頭上一把刀」了。

筆者相信,以民意為依歸這方面,陳太做得到,葉劉做不到。這與有沒有酒渦沒有關係,而與候選人的背景有關。陳太的支持者是泛民,她必須與泛民一樣,背後只有市民支持為後盾,即使如傳聞中的有富商支持,這批富商,也必定是講道理,而且還非常堅定地相信民主,否則他們不會笨至放棄與大陸搞關係進軍內地,這些人,會游說議員,但不會指揮議員,因為這批議員知道,背離民意,他們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即使陳太今天支持最低工資,我們還有空間說服她,因為她要聽民意。看看台灣的陳水扁,上台便「唔做野」,台獨搞了八年還是沒有搞出來便知道,受選民制約的候選人,出不了亂子。

聽市民還是阿爺說話?

葉劉便不同。筆者至今還看不清她的背景,尤其是她成立匯賢智庫,有如一個政黨的規模,「錢從何來」?她是否共產黨支持的候選人呢?還記得她離開香港前的晚會,有曾憲梓和中聯辦的官員出席嗎?這個,大家心裡有數了。如果是的話,那麼,大家可以想想,到了重要關頭,到底是市民的一票對她重要,還是「阿爺」的一句對她重要?


因此,筆者認為,兩太的政綱都不重要,因為那只是遊戲的一部份。重要的,是看她們到底會聽誰的話。選民是老闆,做老闆,當然要找個聽自己話的人,否則,請了個對手臥底回來,收兩家茶禮,幫不到手白損失,何苦呢?

寫給無聊的選管會的官員看的:其他參選的人:李永健、蔣志偉、柳玉成、蕭思江、凌尉雲、何來。

2007年11月5日 星期一

寫文章

剛看到一位「小朋友」(對於我來說)的Blog,訴說收到教授批評他的term paper後的感受。為什麼我會看到?因為這位朋友在Blog內連結到我的Blog,還refer了一位瀏覽者到這個Blog......。

言歸正傳,講中文。

很多人不明白為何自己的文章、論文寫得不好,尤其已花了很多時間寫論文的同學,更往往非常憤怒,認為其他人不懂.......,總之不公平。但是,年輕人寫東西,很多時很自我,是寫給自己看,不是寫給別人看,別人看不明、或者看得很煩、看很多次才看得明、或前文不對後理,便不覺得好,就是這麼簡單。

寫東西是主觀的。作者通常有很多想法,而且想法是跳躍的,除非你是再世文豪,否則,如果寫完以後沒有細心校對,對自己的「大作」雞蛋裡挑骨頭,通常都不會是好文章,但寫文章的人,通常不喜歡校對。藍天蔚寫一些「垃圾文」時,通常至少看兩次,比較正式的文章,改三、四轉是正常,寫非常重要的文章,可是翻來覆去改一整天,這樣,才能真正確保整篇文是講自己要講的東西。至於寫Blog,看一次,看到有錯字便改,看不到便算,所以你們一定常常找到我寫錯的地方。:P

什麼叫「想法跳躍」?我以前遇到的例子。

「在XXXX(忘記了)方面,新加坡全球排行第一,亞洲排行第二」。

Come on! 哪個在亞洲的國家不包括在全球?莫非他「分裂祖國」,當台灣不是中國一部份?非也,原來,全球排行第一的,是其中一件事,亞洲排行第二的,是另一件事,作者,是「藝術家」,以為別人都知道自己腦裡想什麼。

第二,寫文和校對的時候,一定要時刻留意讀文章的,是什麼人,然後寫的東西要遷就他的背景、知識等。寫給沒有什麼學歷的人看的東西,一定要用最淺白的文字,短的句子。寫給受過教育水平的人看的東西,也不能當他「事事皆精」,只能當他有理解能力,但一些事的背景,一定要清楚。校對的時候,當自己是個對那篇文章的背景毫不知情的人看,試試是否看得明白,這樣,很有幫助。

舉個例子,例如筆者要寫學券,我不能假設所有讀者都知道政府推出的幼稚園學券的詳情,而只是批評,一定要很濃縮地介紹一下。即使說李柱銘事件,新聞日日講,也不能如此,一定要有一點背景。

你或許會說,那麼,文章便很長了?well,寫中文(英文都一樣)寫得好的人,是可以用很短的篇幅寫很多東西的,你們可以細心看看陶傑在蘋果日報的「陶傑短評」。而且,現在很多人寫的中文,其實寫得很差,廢話太多,只要寫些正常的中文,便可以寫得好。我說的「廢話很多」是什麼?幾天前,在西鐵看有線新聞報導,說

「社工xxx(機構名稱)考慮是否需要採取罷工行動,抗議.....」

「採取」是動詞
「罷工」也是動詞,包含「停止/暫停」和「工作」一個形容詞和一個動詞的意思
「行動」是一個名詞

藍天蔚的寫法:

「社工xxx考慮罷工,抗議.....」

其他的全是廢話,不寫也罷。尤其「考慮」已包含了「可能會/需要,可能不會/不需要」,不明白為何這麼多廢話。

這些句式,廣見各大報章,包括自稱是「公信力第一」的明報社論。

第三,是邏輯不通或上文不接下理。如果有這問題的話,作者是未想清楚要寫什麼,尤其評論文章。還有就是觀點太主觀,欠有力數據/論據支持,只講筆者感覺的文章/論文,也難有說服力,當然也不會有高分。

這部份又與中文的特性有關。筆者試過譯書(英譯中),感受很深。英文的邏輯性很強,而且寫得好的文章,通常很細緻,譯為中文時,往往要反覆推敲、左改右改,才能譯到似中文(不是「考慮是否採取罷工行動」這種),又沒有遺漏原文意思的境界,有時甚至要放棄一些細節才可以。

相反,由中譯英,則往往發現中文的細緻程度不夠,一邊譯,一邊要在中文原稿上加東西,才令兩邊意思接近。所以,讀點英文,對中文寫作有幫助。

第四,不要用大陸常用的字詞。大陸的用語,滲進了很多共產的政治意識,還有新文化運動的惡性歐化,令大陸的中文,廢話量相信多至八成,多學無益。至於台灣,鄉土氣息比較重,用詞不太適合香港環境。

在香港,我覺得好的作者,陶傑一定在,但是他玩世不恭,一般人沒有他談天說地的本能、沒有他的見識、他的中文根基、他的孤憤,不可能寫到他的水平。人人說董橋好,藍天蔚很少看,也沒有觸動到我,可能八字不合吧。喜歡經濟的人,看林行止的,也好,但他的文筆,不算特別好,只是文章好看。我覺得有幾位長者的文筆很優美,他們是嶺大的榮休教授劉紹銘、中大的工程學院的陳之藩教授的文筆也很好──即使在幾十年前,他們寫的文,沒有以上的問題,筆者看得很開心,他們的書,在普通書店必定有。

還有一位,不得不說,就是倪匡。他寫的衛斯理,我看了百多本,看完會考中文就拿了A,中文老師都有點意外。不過,倪匡寫的時候,必然很趕,文字還是有點「沙石」,要改還是可以的,但是藍天蔚從那裡學了好多成語,還有很多「抵死」的情景。畢竟,寫文要好,一定要看很多書。

另一位,不能說「文筆好」,甚至有很多「仆街」、「八婆仔」之類的詞語,一點也不文雅。但抒情記事的文章,也沒有惡式歐化的句子,很「乾淨」,還有很多「少見」的詞語:因為香港人寫文的詞彙很貧乏。我雖然不太肯定,但感覺他的文筆並不屬於這個時代,而是來自六七十年代。說了半天,我說的,是肥佬黎,想不到吧!

其他的專欄作者.........well,再找吧。

本來,我想將我的意見寫在他的blog,但是,他那個Blog是MS的壟斷產品.......我不想又註冊一個新的帳戶,好煩!

陶傑的廣告

陶傑受歡迎是事實,所以越來越多人找他做「代言人」,但.....他實在需要找一個經理人幫忙「過濾」一下接什麼廣告。他幫李安宣傳「色戒」不要緊,但是,他的「樓上燕窩」、「馬世良......(唔記得是什麼)」的廣告,真的難頂死了,還要穿Black Tie賣些如此cheap的廣告,唉,真令陶傑的fans「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老實說,陶傑並不且出鏡,因為他畢竟不是靠樣搵食,所以藍天蔚儘管看他寫文看了十幾年,除了寫娛樂那些,其餘大抵都讀過,仍然沒有興趣看他做班馬在線。細說名城例外,我找不到有CD賣,只找到網上有盜版......(一日有大陸,一日做創作都攪唔掂,最有guts的還是李安,膽敢要戲院check隨身行李,不知在大陸上映時是否如此,是的話,有沒有被大陸的憤青罵個狗血淋頭,說是傷害人民感情?沒有的話,是否歧視香港人?)

這令我想起另一件事。去年在英國旅行,有一件事令我感到很奇怪的,是很多工作人員,都是中年男性。當然,香港也有。但是,試想想,在香港地鐵、海洋公園......做售票、客戶服務部門的,多是年輕的小伙子,或者妙齡少女,但在倫敦,我見得最多的,都是中年男性,還是很高大的那種。

中年男性有家室,他們要求的工資必定比年輕人高,為什麼機構不用年輕人做這些「手板眼見」的工作呢?是因為工會勢力強大,難以炒人,還是因為英國人口老化,年輕人口不足,只有請中年人呢?

我想起這件事,因為突然記起,英國和美國,很多有經驗的電視主持人都已過中年甚或是非常年長:American's got talent 的主持,看上去至少五十五,甚至六十,但照樣OK,但香港,當TVB的男主播掉幾根頭髮,便被調離前線改為做幕後(還是升了職?),主播永遠後生!這又是一個怎麼樣的經濟問題?

歡迎高人指點。

2007年10月28日 星期日

北京奧運標誌的象徵意義

在facebook上看見的,不知是哪一位有創意的漫畫家的作品。

剛看TVB曾鈺成回應馬丁指抹黑的是有組織的行動,曾指,因為馬丁自己在立法會講,所有他是組織者。這種荒謬的邏輯也能說出口,他真的是在港大讀數學出身的嗎?

幸好,香港還有陳日君。

Hong Kong democrat denies promoting Olympic boycott - 英國報章也報導

http://sport.guardian.co.uk/breakingnews/feedstory/0,,-7026424,00.html

HONG KONG, Oct 26 (Reuters) - Veteran Hong Kong democracy campaigner Martin Lee denied on Friday that he favoured a boycott of the Beijing Olympics, after coming under attack for urging the United States to use the event to press China on human rights.

Lee came in for a barrage of criticism from pro-Beijing politicians after he published an article in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on Oct. 18 entitled "China's Olympics Opportunity".

In the piece, Lee called on U.S. President George W. Bush to: "use the next 10 months to press for a significant improvement of basic human rights in my country, including press, assembly and religious freedoms.

"How does it profit our nation if it wins gold medals but suffers from the continued absence of democracy, human rights and the rule of law?" the article said.

Pro-Beijing politicians seized on the comments, saying Lee was inviting foreign interference in China's internal affairs.

Hong Kong's number two official, Chief Secretary Henry Tang, told reporters: "I don't think we should politicise the Olympics."

The sentiments echoed comments last week by Chinese President Hu Jintao, who said he opposed attempts by "external forces" to meddle in Hong Kong's business.

Lee said he was merely echoing calls by Beijing officials for human rights improvements from the Games.

"I totally fail to understand how any sensible person reading this article in its entirety could have any criticism of it," Lee told Reuters, insisting he wanted to see a successful Olympics.

"This is a conspiracy with elections coming up, the (pro-Beijing politicians) are trying to generate nationalism and patriotism to try and get some votes," the founding chairman of the Democratic Party added.

Two tabloid newspapers on Friday carried identical front page headlines denouncing Lee's "frenzied betrayal of country".

"No matter what excuses (Lee) makes, I think it's useless. What he should do is frankly admit he said something inaccurate, and express some attitude of contrition," said Tam Yiu-chung, chairman of the DAB -- Hong Kong's biggest pro-Beijing party.

China's Olympic Opportunity - 李柱銘刊登在華爾街日報的文章

香港大陸化是遲到的事, 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
這篇也賣國? 幸好廿三條還未立法.


When President George W. Bush accepted President Hu Jintao's invitation to attend the 2008 Summer Olympics in Beijing, Mr. Bush's press secretary said that he was going to the Games as "a sports fan, not to make any political statement." I too am a great sports fan -- especially of the Soccer World Cup -- but I would encourage President Bush to take a broader vision of the possibilities for the Beijing Games. He should use the next 10 months to press for a significant improvement of basic human rights in my country, including press, assembly and religious freedoms.

This should be possible, since Chinese leaders have promised to make these improvements anyway. In their pledges to the International Olympic Committee while bidding for the Games and since, China's leaders at all levels repeatedly assured the world that they would use the Games to go beyond improving the country's physical infrastructure.

"By applying for the Olympics, we want to promote not just the city's development, but the development of society, including democracy and human rights," one of China's key Olympic figures, Deputy Mayor Liu Jingmin, told the Washington Post in 2001. Then, Mr. Liu said, "If people have a target like the Olympics to strive for, it will help us establish a more just and harmonious society, a more democratic society, and help integrate China into the world."

I couldn't agree more. But instead of the hoped-for reform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ppears to be backsliding on its promises, including in Hong Kong where we have near total political paralysis, not the promised road to full democracy. That is no reason to give up on the prospects for reform in China. But it is reason to step up the direct engagement on these pressing issues.

In accepting the invitation to attend China's Games, President Bush said this would be "a moment where China's leaders can use the opportunity to show confidence by demonstrating a commitment to greater openness and tolerance." Instead of a "moment" of change, China needs structural and long-term reforms: placing the Communist Party under the rule of law, unshackling the media and Internet, allowing religious adherents to freely practice their faiths, ceasing harassment of civil-society groups that work on AIDS and the environment, and addressing modest calls for accountability in the political system. Mr. Bush and other world leaders planning to attend the Olympics should not wait for the opening ceremony, but must start now with sustained efforts to achieve this agenda.

One reason for optimism about the possibilities for progress in China is recent Olympic history. When South Korea bid for the 1988 Games, the country was a military dictatorship. Due in good part to the prospects for embarrassment and international engagement, the Olympics helped kick off an overdue peaceful political transformation in South Korea just six months before the launch of the Seoul Games. Since then, South Korea has endured as one of Asia's most stable and vital democracies. The parallels between South Korea and China are not exact, but the lesson is that the Olympics certainly present an opening to raise these issues in the context of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own promises.

In the U.S. and elsewhere, there are campaigns to boycott the Beijing Games over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trade with and support for regimes in Sudan and Burma. As a Chinese person, I would encourage backers of these efforts to consider the positive effects Olympic exposure could still have in China, including scrutiny by the world's journalists. This is certainly the time for Chinese leaders to step up and constructively use their clout in Asia and Africa. In so doing, Beijing should open a new chapter of responsible foreign policy and convince the world it is not oblivious to these issues.

Chinese people around the world are proud that China will host the Games. China has the world's fastest growing economy, and may indeed put on history's most impressive Olympic Games next August. But how does it profit our nation if it wins gold medals but suffers from the continued absence of democracy, human rights and the rule of law?

It is my hope that the Games could have a catalytic effect on the domestic and foreign policies of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that the Chinese people will remember the Games long after they are held -- not merely for medals won, but also because they were a turning point for human rights and the rule of law in China. That would be something worth cheering.

By Martin Lee

2007年10月27日 星期六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

親共報章周四以頭條和數版篇幅批評──不是報道──李柱銘議員十月十七日在《華爾街日報》的文章,指他「引入外部勢力干預」。報章「節錄」李的文章時,卻刪去原文引述○一年北京副市長劉敬民,向《華盛頓郵報》承諾藉申辦奧運促進國家發展包括人權和民主的原文。套用特區「不提就等於不存在」的理論,親共報章是否正否定國家官員先前的承諾呢?

講「和諧」是領導的專利
中國的人權狀況如何?講「和諧」是領導人的專利,人民不准講──因為幽默的中國網民將被過濾、刪除的網絡資訊戲稱為「被和諧了」,現在只能講「河蟹」。天主徒要躲在地下會參加活動;推動社會關注河南省輸血和賣血散佈愛滋病的高耀潔醫生長年被軟禁;內地記者師濤試圖打破政府對六四的新聞封鎖,結果被指洩漏國家機密,判十年監禁。中國人權顯然還停留在「吃飯就是基本人權」的水平,而政府保障人權的工作,就是讓每個人有飯開。至於民主,不用說了吧!

曾鈺成批評,李柱銘撰文促請民主國家關注中國民主和人權發展,是「邀請外部勢力干預」,筆者提醒他,按照他的邏輯:八九六四屠城前後,曾鈺成登報呼籲共產黨「不可武力鎮壓學生運動」;他又與譚耀宗促請共產黨「停止搜捕不同政見人士、解除新聞封鎖」等,更參加支聯會舉辦的「民主歌聲獻中華」活動,籌款支援北京學運。在中共而言,這些行動簡直是「赤裸裸的策劃及進行推翻人民民主專政的政府」,理應關到秦城監獄!曾鈺成和譚耀宗今天能生存,還當了立法會議員,因為他們當時身在香港這片自由土地,而不是在大陸。他們今天卻企圖縮減香港的言論自由,可說是忘恩負義之徒!

如果與外國人說幾句話,便是「邀請外部勢力干預」,胡錦濤訪美,還私下「勾結」壟斷電腦業的微軟主席蓋茨這個全球首富是甚麼呢?甚麼是媚外、干預?對於土共來說,提及民主和人權就是,但游說美國國會議員支持繼續給予中國「最惠國待遇」的行動,就會獲親共報章「恩准」剔出「媚外」名單!

九三年北京申辦千禧奧運前夕,西方輿論強烈批評中國人權狀況,大陸政府便釋放魏京生,申奧失敗後再拘捕他;○一年北京再次申奧,三月連續釋放了數個被囚的八九學運領袖,還急急在人大通過國際人權公約中的「經濟社會及文化權利公約」。如果西方國家藉中國申辦奧運批評中國人權問題是「干預」、「政治化」,為何當時大陸政府沒有退出申奧?為何香港土共,沒有「痛擊外國勢力」到各國領事館擲石抗議?可見甚麼算「媚外」、「干預」、「施壓」,土共擁抱的是雙重標準。

如果大陸誠心推行民主、保障人權,即使全世界聯合起來促請中國發展民主,領袖或許會感到壓力──恐怕有負人民期望──但不應感到憤怒,因為那也是他們的目標和夢想。

《國王的新衣》的孩子
李柱銘只是《國王的新衣》的孩子,問了身邊的成年人「為甚麼國王沒有穿衣服」一句實話,便遭到國王的侍從集體言語批鬥。李柱銘只是寫了篇文章,便遭瘋狂圍剿:十月廿六日,全港報章共有接近一百篇文章提及李柱銘,大部份批評他,但他甘冒土共圍剿說出「國王沒有穿衣服」,全港智商八十以上的人都應敬重他。

今次北京奧運會的口號是「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我們與十三億中國人,身處同一個世界,但何時能實現同一個夢:生活在一個可以講真話而不會被關進牢獄的世界?

2007年10月22日 星期一

國情教育與歷史

政府說要加強國情教育,同一時間,曾蔭權白痴了一次,出了「民主極端等同文革論」(簡稱「民革論」),左派的人,如鄭耀棠,陰陰嘴地笑,要加強國情教育。

為何是「國情教育」而不是歷史?為什麼不是以後要必修歷史?

筆者讀中學的時候,有個港大的「茂利」,寫大字報時,「王武博士」五個字寫錯了四個,社會嘩然!當時,讀理科考港大的同學,是不需要讀中文的,只要英文過到關,成績夠好就可以。就是這位仁兄,造就了今天莘莘學子預科要讀「中國語言及文化」這科不倫不類的東西。藍天蔚是第一屆考生,所以是受害者,根本不知道他們要什麼,結果由會考中文A,變成這科E,連浸會這樣那時仍不是大學的東西也白眼不收我!(當然,現在想回頭,好彩佢唔收,否則現在還是比人白眼。)

言歸正傳,那麼,今次是特首唔識,為何不是全人類要讀歷史呢?

因為,他們只要你認同,不要你認識。

筆者沒有修過歷史,但是歷史不同數學,歷史有很多謎團,引發很多可能。一如《色‧戒》一樣,到底王佳芝是「好人」還是「衰人」?到底王佳芝有沒有真的動情?易先生有沒有懷疑過王佳芝?有太多可能性了。

歷史也一樣,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所有東西都可以辯論一世紀。就以零五年政改方案為例吧,將來歷史會怎樣寫?是民主派「衰」,還是政府「衰」?我們今天都知道,那是因為政府的方案太保守,根本連時間表也沒有。可是,當二十年過去了,這些細節、民間的聲音,還有機會保留嗎?我們大多數市民的「共識」,會變成少數嗎?很有可能,因為,歷史是當權者寫的。

我們讀歷史,可以問問題?發生了什麼事,可以研究,但如果研究出「真相」怎麼辦?那看你在什麼國家。在香港研究香港歷史,你會窮到無飯開要拿綜援。在英國就不同,英國注重歷史,你會獲尊重。在中國,則未研究到真相,只找到些少資料,便會變成程翔第二!

所以,中國政府,不想香港人懂歷史,只要知「國情」,即今次流行講什麼、不流行講什麼、更加不要講什麼便可以,不需要真的認識。

歷史系?最好趁沒有人讀,關掉!

BTW, 北大歷史系10月7日有個講座,名為「文化大革命的預演:毛澤東1957年的整風和反右運動」,曾蔭權一定是寫施政報告太忙,沒有時間去上課了!

2007年10月19日 星期五

陶傑聰明的地方

應該是兩晚前,光明頂在講十七大,在最後部份,為曾蔭權文革論辯護,這令我即時想起一個傳言,就是曾蔭權第一次選舉時,那份演辭是陶傑寫的。

不論是十七大那晚,還是之前一晚講文革的,說曾蔭權只是「失言」是對曾蔭權太手軟。不論是政務官,還是一個中國人,都不會將文革說成是「民主的極端」。事實上,即使不了解文革,正常的香港人,有四十歲,都不會弱智至講出這些言論。

老實說,曾蔭權已經六十多歲,四十年前,香港六七年暴動,曾蔭權已經二十三歲,是一個成年人,而這項暴動,明顯是受內地文革影響,而自此延綿十年。即使曾蔭權沒有讀大學,香港當然左右兩派的報章,必定或多或少有報導或猜測內地的情況,如果曾蔭權確信文革是民主的極端,他顯然只是一個白痴。

陶傑等人為什麼要維護曾蔭權?有幾個原因。

一、友好
陶傑與曾蔭權是友好,看他之前請到曾蔭權到節目 (為何選這個節目呢?)平時嬉笑怒罵,只是小罵大幫忙而已。

二、同情
陶傑的確在左派陣營長大,的確聽過所謂「民主的極端是文革」,所以不以為然。

三、對事不對人
他真的覺得沒有問題!

陶傑最聰明的地方,是你很難知道他真的想法是什麼。他從來不喜歡說自己的事、家庭、想法、意識形態,有時候,他幫政府,有時候,他又「反政府」,於是乎,你根本不知道他那時是講自己的想法,有時候「發花顛」,所以要判斷他是否「反口」、「變臉」和「轉軚」,並不容易,而且往往會錯!

聽陶傑節目、看陶傑的文章,不要太認真!

天水圍悲情 八萬五遺禍

為甚麼天水圍有那麼多悲劇?其實天水圍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連車房、收買舖等都沒有,本來政府計劃建殯儀館,後來也因居民反對而取消。西鐵通車後,到港島也只不過一小時。為甚麼一再發生令人痛心的事?

這完全歸咎董建華!是真的。因為董建華的八萬五政策,好端端的天水圍,變成「悲情城市」。

南面屋迫得可憐 (註:北面才對,刊登時誤植成南面)

天水圍南面的屋,像今次出事的天耀村,是早期落成的公屋,由於地大,樓宇密度可以接受;從村的東面走至西面,足足要十分鐘,還有天水圍公園,一大片休憩地方,比維園還大。但天水圍北面的公屋和居屋,建得密密麻麻,除了樓宇和通道,有些屋村,例如天逸村,連便利店也容不下,不要說球場,更不要妄想有青少年中心。這些屋村的面積,有些只及南面屋村的四分一,但容納的人口卻等同其三分二,擠迫程度可想而知。

不過,原來當初的規劃並非如此。根據拓展署九七年的估計,二○○六年居於該區的公屋居民約是九萬六千;但一年後,這個估計大幅增至十三萬四千人,增幅近四成。至○一年,該署預計○七年居於該區公屋的人口為十六萬人,比原先的規劃,多出近七成!這幾年間,到底發生甚麼事?

原來,殖民地政府,即受盡親北京陣營辱罵的彭定康政府,原本計劃在天水圍興建居屋單位的土地,因為金融風暴、政府財赤和董建華一招八萬五,大量改為興建公屋,導致今日境況。在董建華尚未公佈八萬五政策之前,拓展署預計天水圍只建三萬個公屋單位及四萬個居屋單位。一年後,即九八年,公屋單位大幅增至四萬二千個,而居屋只減少五千個!其後一年,公屋更增至五萬!

公屋居民更需支援

以天富苑和天悅村為例,回歸前該處只用於興建三千六百個公屋及居屋單位,經多番修改後,同一幅土地最終變成容納九千多個家庭!顯然,原來用於建設施的土地,改為建樓,才能「翻一番」。數年前發生慘劇的天恒村,原用於建居屋,在停售居屋後,被迫全數改為公屋!毗鄰的天澤村,原規劃用於興建約二千五百個單位,到了九八年,單位數目幾乎倍增至四千個。天逸村原用於興建約三千個居屋單位,其後全數變成公屋!一些屋村單位數目大增、樓宇密度大增,可以建設施的空間當然沒有了。另一些,如俊宏軒,原是私人參建居屋,後改為公屋。這些改變,看似沒有影響,其實不然。

公屋居民與居屋居民有截然不同的需要:居屋居民不少是已有經濟能力的家庭,他們不需要政府提供太多照顧。但公屋居民,尤其新遷進公屋的居民,有些幾乎連租也交不起,很多要依靠綜援。政府興建居屋,可以不提供職位,因為居民可以到市區上班。但是,政府將居屋轉了公屋,卻不提供設施、居民無工做,或「工」不應求,很多居民便只能一直領綜援。天水圍因為單親和低收入而領取綜援的個案,佔全港十分之一,散佈區內。在生活壓力下,家人之間自然較容易發生衝突。

董建華一句八萬五,天水圍便不停興建公屋。如果他肯早一點澄清不再推行八萬五,天水圍的瘋狂建屋計劃,或者可以暫停,至少留些空間建公園、開圖書館、增加青少年中心、體育館、家庭服務中心……現在,除非拆幾座樓,騰出空間,否則,政府即使增加社工,若他們在天水圍連放辦公桌的地方也沒有,天水圍還是要悲情下去。

沒民主的悲情故事

沒有民主,領袖便不需要道歉,市民也不能踢他們下台。曾蔭權胡說八道的民主文革論,最終只出了張數十字的聲明,還是由新聞主任代筆!

極端的民主並不是文革,極端的獨裁則必然導致悲劇。天水圍最應該建的,是一個董建華八萬五紀念公園,讓人世世代代記得董建華對天水圍的遺禍。

2007年10月16日 星期二

轉載:葉劉的參選資格

朋友傳來林忌質疑葉劉參選資格的blog。有道理。

http://plastichk.blogspot.com/2007/10/blog-post_3180.html

筆者有試過助選,但沒有印象有朋友因這條(經常不在港)而被拒參選。今次他提出的「通常居港」合乎邏輯,看看政府 (不是葉劉)會如何拆解。葉劉會否樂得不用選,不用一對一對住陳太?可能會,因為他的勝算有限。本來,若她今次贏了,有機會問鼎特首,但是泛民居然說服到陳方安生選,令她騎虎難下。選,可能會輸,那麼,即使明年贏了,在左派陣營中,也不見得特別有江湖地位。不選,只會被人笑無膽,結果更慘。所以,如果政府指她無資格選,她可能樂得有個藉口不用選。

可是,在政府那一邊,他會如何盤算呢?當然,如果你還天真得香港真的有司法獨立,那麼,我真的幫不到你(well,你當然相信董建華是因為腳痛落台,係咪?)。如果不給亞爺的「頭馬」選──葉劉可以做低民建聯,當然因為後台夠硬──葉劉咁記仇,當年見Board唔升佢,便記住Anson,曾蔭權會唔會驚,今次唔比佢選,葉劉第日對曾俊華不利?如果佢係睇住個細的話,便應比葉劉選。

可是,讓葉劉選,便要解釋為何三年內兩年不在香港,也算是「通常在港」(通常在港,用一半時間好合理,即使計工作,在大陸都要工作夠一百八十日,才要交內地稅)!那樣,曾蔭權政府便會一再表演當香港人白痴的一百六十七萬式謊言。應該會幾好睇。

2007年10月13日 星期六

有些東西,道歉沒有用

曾蔭權道歉,但他好像沒有「面對群眾」,連馬時亨都不如,只選擇出個新聞稿了事,這證實了政圈的傳言:曾蔭權受面子,是個小器鬼,而且非常記仇。

有些事情可以道歉,但不是凡事也可以道歉,實際上,「文革風波」,曾蔭權不需要道歉,只需要關了房門,暗罵自己白痴便可。

他自己露了底,但沒有傷害到他人,只是讓人感到他白痴,而且,證實了他不會為香港人爭取民主而已。至於最傷的,可能是曾俊華:中央會想,你已是這種水平,我怎信得過你隻馬?倒不如換個唐英年或葉劉淑儀好了,至少中央信得過。

沒有腰骨的曾蔭權,自已白痴便好,害了香港出個葉劉淑儀做特首,相信手持外國護照者,不免要想想是否移民。

道歉是沒有用的,不是我認為曾蔭權不能原諒,是他告訴了我們他心底裡的秘密,即使他「收回言論」,我很難當不知道他的「秘密」,就是他仇視民主、視爭取民主的人如紅衛兵。

再說,你看到YouTube的片嗎?主持人要反駁他時,他的眼神還告訴你:「你不懂就不要打斷我的說話」,似在訓斥主持人。他當時流露這種眼神顯然反映他由衷的想法,這也反證,現在的道歉,只不過是他回復清醒和善於計自算得失之後的行動。

舉個例子,一個男人,酒後告訴老婆自已「出去滾」,清醒後向老婆「收回言論」,老婆真的可以當沒有聽過嗎?

曾蔭權只是說,關於文革的言論不恰當,但是到底他道歉些什麼,仍然不清楚。

曾蔭權講了什麼

曾蔭權、民主與文革

曾蔭權中了降頭,說民主的極端是文革,港台的鬼佬主持人,想幫他補鑊也補不成,還被他打斷,只可以說,不是中了降頭,不會這樣。莫非希特拉病毒會傳染,還是毛澤東上了曾蔭權身,控訴後代的中共領導人讉責他?

說完笑,說點正經事。

如果曾蔭權、葉劉淑儀兩人,都在思考不受理性操控(即盛怒或太興奮時),講出了希特拉和文革的言論,反映香港民主路真的漫漫長路。

所謂酒後吐真言,一個成年人,平日說話多會「想過度過」,無論性格如何率直的人,都會如此,因為,成年人會明白,有些說話,即使符合自己想法,但對自己沒有好處,不如不說。這不需要政客才會如此,一眾不問政事的辦公室女郎也懂得。試想想你的部門開會,問人有何意見,通常很少人說話──尤其對著不肯聽意見的上司。

但是,到了吃午飯時,她們便會意見多多,因為與一眾「姐妹」交流想法,有一個不成文的規距,就是不向向洩漏,否則反面有之,報復有之。

言歸正傳,OL尚且懂得擇言,做了幾十年官的人,更不可能不懂。可是,人也有精神放鬆的情況,就如喝醉了酒,酒後吐真言。

葉劉根正苗紅,受不同的家庭教育,不認同民主,且當年面對數以百計學生市民圍攻,一下不慎將心中的想法(即希特拉事件)說了出來,可以理解。藍天蔚不認同她的說法,但以她的背景、性格和當時的情況而論,發生這樣的事,並不出奇。

可是,曾蔭權今次並無壓力,與馬力那天與記者閒談一樣,是無壓力的犯錯。曾蔭權自接任以來,很懂走位,所有有可能失分的項目他全不碰,留給手下拆彈。天星和皇后不出面,只在特首選舉論壇被梁家傑佔了兩句便宜;銷售稅完全不碰、馬力的六四言論不碰......尤其在連任後,做了個失蹤特首。

今次施政報告派錢,(他的有錢)選民應滿意,除了幾個民主派議員批評他涼薄的雜音,他簡直擁抱著勝利!他明顯就在勝利的亢奮中,失去了應有的理性控制,說錯了話。

可是,這一說錯,便說出了香港人的無奈,因為他說出了他的真心話。

如果曾蔭權對民主的想法是如此,對加州公投政策抱有如此的看法(影響政府效率),那麼,他既不懂文革和中共歷史,也不懂民主,令人憂慮。

藍天蔚沒有讀政治哲學或民主發展史,但是也知道,民主,本來就是凡事全民決定,即加州公投那種。這是所謂雅典式民主。當然,當人口增長,政府運作變得複雜等因素發展,才有了「代議政制」,即現今流行的普選模式,由市民選出代表,代替他們作日常決定,只有很重大的事項,才需要考慮公投。即是說,現今的選舉和代議政制模式,已經兼顧了民主和社會效率的做法。香港沒有人要求要事事公投,我們只要求有普選,這已兼顧了效率了,但曾蔭權不認同,顯然認為現在的立法會已是「阻頭阻勢」了!

還有的就是文革了。誰都知道,文革是由毛澤東煽動學生做成的,目的,是政治鬥爭,向批評他的政敵發動攻勢,將他們置於不生不死的地步。若有民主選舉,便不會發生文革,有什麼,只要在選舉中擊敗敗對手便可以。

曾蔭權對普選有如此的理解,實在影響香港的國際聲譽。他不會推行民主,因為他想做毛澤東,不想在死後在陰間被批判和推翻。

2007年10月1日 星期一

史泰祖

史泰祖叛變,蘋果日報寫了幾天。

新力量網絡玩完了。一個標榜傾向民主的「智庫」的主席,居然支持推銷廿三條的葉劉,這個組織還能繼續存在嗎?雖然葉劉向市民道歉廿三條的事,但是正常人都知道,葉劉的本質,不但看不起小市民、推銷廿三條去到盡也不是為了「做好份工」的無奈,更不是不理解市民的質疑、更以為贏硬,所以在推銷時,對所有意見毫不理睬。

筆者有朋友在政治圈內打滾,指政府在審議條例草案時,因為議員提出建議而修改法例草案的事,經常會發生,而且,如果你有道理,政府很難拒絕。筆者記得,有一次政府在禁止入口含揮發性有機化合物產品時,不禁止出售這些產品,李柱銘在條例草案委員會問(大意),這是否表示,走私進口的產品,是否便可出售,政府不得不修改草案!

話說回來,到底史泰祖是叛變,還是「現身」?還是「比人賣起」?

民主派裡,實在有太多人的file已「花」了,例如有「痛腳」給大陸拿住,筆者聽到的也有好多個,包括湯家驊,零四年立法會選舉的「風波」後,有人不肯自爆......放了個計時炸彈在民主派;有臥底,有民主黨的清黨風暴,也不用說這麼多......坦白講,如果說中共沒有臥底在民主派,根本難以置信;有些被人買起:當民主派很窮,要買起也很容易,誰在關鍵時刻痴線亂投票,誰便有最大嫌疑。當然,也有釣高來等中央收賣。張炳良不轉軚,政府哪會「委以重任」?試想想,如果李柱銘或余若薇肯「投降」,會得到什麼樣好處?大家看看劉千石可以返大陸以後,還有沒有發言?有沒有批評政府半句?

當你有家室在大陸、當你或你的家人想「北上做生意」、想「步步高陞」......你的意志便會變得很薄弱。所以,支聯會撐了近廿年的一群、還未轉軚的一群,實在是值得敬佩.......除了太「(經濟的)左」了一點以外!

史泰祖,只不過是還未有知名度的其中一個而己!雖然筆者不明白,他應該沒有經濟壓力,為何要如此呢?

2007年9月26日 星期三

嚇人的「合理」最低工資

屯門區議會扶貧小組委託嶺南大學調查屯門區市民失業情況,報載結果說該區市民失業主因,是學歷低、欠技術。據報道,嶺南大學何濼生教授建議政府設立最低工資,稱只要最低工資定於「合理水平」,例如「六千元」,「未必影響就業」云云,嚇了筆者一大跳。

不知何教授知否律師會設定的實習生薪酬下限,也不過是六千大元。律師們捍衞公義,認為大學法律系畢業生的薪金,只不過不應少於六千元,為甚麼「學歷低、欠技術」勞工的最低工資設在六千元是合理?

實習律師與清潔同酬?

筆者反對最低工資,便是因為這種反智的邏輯。如果最低工資是體現無技術、無學歷者的尊嚴,便是踐踏有學歷、有技術者的尊嚴。從大西北持單程證到港、言語不通、無學歷和技能的大嬸在香港拿六千元,那麼住公屋那批基層家長,如何鞭策子女好好讀書?子女必會反駁:讀來作啥?讀完法律三、五年,人工不過幾千、一萬元;萬一只有副學士取錄,薪酬七千元,倒欠政府年息八厘的十多萬元貸款要還至天長地久,不如讀完中五做電訊公司推銷員算了!

有了最低工資,這些基層團體也不會滿足,天主教勞工事務委員會便搞了個「家庭工資」運動,指合理的工資水平,最少相等於「家庭工資」,即至少足夠維持整個家庭的基本生活需要。僱主要因為僱員已婚而多付一倍薪酬!精明的香港人,屆時不再開OT,而會在晚上與配偶努力「工作」,生足八個,一家十口,要求薪酬六萬可以嗎?日前更有一個甚麼「民間爭取最低工資聯盟」,呼籲市民「投訴」時薪低於三十元的工作。筆者自小受「種瓜得瓜」的誨訓,不明白想加人工為甚麼不是靠努力工作而是去投訴!一旦有了最低工資,工人便會只顧上街爭取提高最低工資,而不是努力工作和進修。如果實行劃一最低工資,多找三個張建宗都「做唔掂」。

政府可提供低收入補貼

話說回來,為了「可憐」低學歷、欠技術的失業者而設最低工資,其實最浪費社會資源。八十年代初,很多女孩以車衣為出路,但工廠北移令市場對工人需求逐漸下降,先沒有加班,其後連找工作也有困難,父母和老師認識到工廠是夕陽行業,不建議下一代入行,更發揮「常哦」精神,督促下一代好好讀書。當年這個過程是緩慢的。如果那時候已有最低工資,便會一直吸引新血入工廠──因為薪酬還能餬口。但最低工資推高成本,工廠必定更受不住大陸的平價勞工引誘,更快內遷!結果是有更多工人入錯行而恨錯難返。扎鐵工人遇到的問題便是如此,建屋用預製組件,即使樓市復蘇,需求也不會大增。最低工資能保障他們的工資,但不保證他們有工作!

政府可以提供福利,包括低收入補貼,讓那些沒有技術的工人得以維生。這樣,低技術工人能維生,但也意識到沒學歷不行。最低工資打亂社會分配資源的機制,不能設立。到地獄的道路由善意鋪成,最低工資對基層勞工,是慢性毒藥,不但麻醉他們,也麻醉他們的下一代。

2007年9月11日 星期二

民主黨玩得靚

陳太出選,但有排都未有野睇,在這段預備期,我反而有興趣講下成件事。報紙無乜人講,但我覺得今次民主黨玩得幾靚。

民主黨過去幾年,一直都嘈喧巴閉無靜過,唔係上唔到位,就係有內鬼,好似不務正業咁。但係自從換咗主席之後,就好似都無咩負面新聞,係咪何俊仁被扑濕之後功力大增呢?

好似今次咁,最初何秀蘭出黎,甘乃威又話出,都已經好驚,好彩佢地班泛民又諗到做初選。中間其實都好多傳言話陳太想選、民主黨班領袖支持陳太唔支持甘乃威,又可能會出現第二梯隊唔肯......今次,佢地居然找到陳太出黎之餘、攪掂咗咁乃威唔鬧個黨,仲同個黨開記者會,叫個黨第二梯隊全力幫手。

咁即係點呢,即係話,「我咁想選我都唔出聲,你地其他區的第二梯隊塘邊鶴,唔好再嘈......」

於是,大家都靜晒。

我都有興趣知道民主黨今次點攪得掂,是不是換了個主席就成了呢? 還是其實裡面開始有D改變,所以才可以擺脫以前果D問題呢?同埋,如果佢地真係幕後主腦叫到陳太出黎,可以算係功德無論了。

陳太參選

希望好睇啦!但今日記者會,陳方安生的頭髮好像少了一點,不如以前般一大舊......我不嬲都話,要做到大官,一定要個頭可以set到打八號風球都打唔亂。以前陳太係得,葉劉都得,佢個掃把頭。我好早期的時候,在朋輩中,是好早期問一個問題,就是為何葉劉個頭,會闊過個膊頭。
Anyway,觀望下先。

2007年9月5日 星期三

何秀蘭退選

何秀蘭退選,真值得慶祝,更想知道內幕。

老實說,我覺得要出來與葉劉對決的人,不應該是陳太,因為她並不「戰鬥格」,不及葉劉來得潑婦,很難打。而且,我覺得葉劉唔會特別怕陳太,因為佢一定會覺得,大家都係讀英文,你有咩咁叻。

但是,有一個人,雖然她在經濟上可能「左咗少少」,但係打起來,真的「有好戲睇」,她便是李志喜──全港第一個女大律師。我相信,葉劉心知自己果個master其實無咩料。說真的,工作有了「成就」再去找名牌大學收,是很容易的事,如果有邊間大公司個高級經理,想讀本地大學的什麼MBA,D大學一定碌出黎收一樣。而那些master的水平,對於一個有英文根底、有時間讀full time的人來說不會太難。

所以,對住李志喜,葉劉必會怕三分,李志喜有了廿三條打底,也必然「去到盡」。

Anyway,這只是藍天蔚自己發白日夢而已。我唯一唔想出現的,就是再在傳媒見到掃把頭,希望佢同董建華一樣,在傳媒消失。

至於何秀蘭,有時,未夠水平就是未夠水平,就算讓她做到了立法會議員,也沒有什麼建樹。泛民已經夠多山頭了,再多一個唔埋堆的何秀蘭,就更加唔使旨意佢地運作得到,還是民主黨和公民黨自己找人攪掂了好不好?

2007年9月4日 星期二

名牌中文

李純恩這篇文,真是一絕,道出了藍天蔚看眾多垃圾文時的心聲。


名牌中文(李純恩)(2007年02月16日)

朋友收到英國名牌「DAKS」寄來的一張VIP卡,隨卡還附了一封信,信上寫:

「很高慶將此咭發出及送到閣下手中,此咭表示閣下將會在每間DAKSE1店內獲得貴賓式的款代和地位,而作為DAKSE1貴賓咭持有人及其親友將會享有特別福利和優惠。」

「DAKS」是很好的牌子,衣服的質量和做工都很講究,我也是他們的顧客。但是,看看附(著)VIP卡一起寄出的這封中文信,你會以為自己幫襯的,是羅湖城的A貨。

甚麼叫「很高慶」?把中間那個字讀歪一點,像不像一句廣東粗口?為甚麼連高興的「興」都不會寫的人,可以代表一家高級名牌公司發信給客戶?作為花了許多錢去幫襯這個名牌的客人,只要讀到這封信的第三個字,真的會「好高慶」。

還有,甚麼叫「款代」,「貸款」就聽得多了,「款代」是甚麼意思?難道付「款」也要找「代」表?如此「待」客?

還有,對於拿了VIP卡的客人「及其親友將會享有特別福利」,那又是甚麼?薪高糧準?長短周?冷氣廠房?巴士接送?還是免費醫療?生果金?

朋友說她懷疑這封中文信不是中國人寫的。

我說不是中國人寫的,又會是甚麼人寫?

大概是日本人吧?她說。

我說,不要開玩笑了,日本人不可能寫出這麼差的中文!這封信,肯定是一個在香港讀完大學的年青才俊寫的,這位才俊,還可能是讀中文系的呢?

原文連結

明報是阿拉伯報紙!

不然,為什麼全篇文都用阿拉伯文,不用中文?
你知道為何現在的記者薪金這麼低? 因為他們連寫都不用寫,直接在政府網頁copy and paste也可以交差。


港個人入息中位數升5%
(明報) 02月 22日 星期四 )

本港中期人口調查發現,本港人口約有686萬4000人,而個人入息中位數為10000元,較十年前升5%

統計處公布去年所做的中期人口調查結果,發現本港約有686萬4000人,常住人口有664萬5000人,流動人口有21萬9000人。統計處長馮興宏表示,本港在過去十年人口老化持續,年齡中位數由96年的34歲,升至01年的36,再升至06年的39歲,這是由於出生率低及死亡率下降。

在性別方面,撇除外籍家庭傭工後相對應的性別比率,女性人口較男性人口為多,在96年有1037位男性對1000女性,但在06年則為961名男性對1000名女性。

在經濟方面,本港勞動人口由96年的320萬,增加至06年的360萬人,但勞動參與率則由96年的63%,減少至06年的6。而批發零售及飲食酒店業是最大僱主,僱用人口佔27%

至於收入方面,調查發現,在06年的個人入息數位數為10000,較96年升5%,而物價則下跌2%,至於家庭入息中位數則為17250元,下跌1%

本港約有340萬人住在私人住宅居所,210萬人住在公營房屋120萬人住在受資助自置房屋。調查亦指出,本港117萬個住在私人住所的家庭中,52%不用再按揭供款,而要按揭供款的中位數為9500元。在私人住宅的租金,中位數為5500,公屋的中位數則為1390元。

本港人口出現明顯內部遷移,在96年港島人口佔整體為21%,九龍佔32%,新界佔47%,但在06年港島則減至18%,九龍減至29%,新界佔52%,元朗、西貢及離島均錄得人口增加,而灣仔、九龍城及南區則人口減少。

陶傑「最新」散文集

記不起是半年前還是一年前,在書店買了一本陶傑的文章結集《歷史和地理間的沉思》,看見封面幾個字,忍不住笑了出來。封面上,除了書名、陶傑的簽名,還有「陶傑最新散文集」幾個字。但這個「最新」,大概「新」了三至四個月,這本書是零六年十二月出版的。

這裡好笑的地方,在於「最新」這兩個字。這本是陶傑作品集第廿八集,當時是最新。我今天在書店,看到第三十集《莎士比亞的安魂曲》,同樣是「陶傑最新散文集」。

那麼,現在《歷史和地理間的沉思》便不是「最新」,而是「第三新」了。再過四個月,第三十一集出版,第廿八集,便變成「第四新」,這本書的封面,是不是誤導了? 這是常識。我們怎可能在這些書的封面寫「最新」? 除非像雜誌一樣,出了「最新一期」,先前的期數全部收回不在市面發售,便可以這樣用,但天呀,這是一本結集,「陶傑最新散文集」,是由書店將書放在當眼處,再立一個小牌,吸引讀者買的,不是放在封面。

陶傑寫文章出名用字到家,或者他其實沒有看過封面,否則......

2007年9月1日 星期六

資訊科技保安顧問的意見

多個立法會議員和政府的電郵密碼被一個瑞典網站公開,蘋果日報有如下報導。

藍天蔚從朋友傳來的電郵中,看到瑞典網站的資料,從網頁上的資料判斷,黑客明顯是進入了這些人的電郵server內取得login account同密碼,而不是憑猜測估中密碼再公開,也不應是hack了入個人電腦。因為,百多個電郵中,很多屬於同一個ip address,有很多機構,一次過被公開了多個電郵的密碼,而要在網上找到這些人使用的個人電腦去hack,其實不容易。

如果藍天蔚的估計不錯,那麼藍天蔚便要質疑這個自由黨的保安顧問馮先生的智商及IT的知識。打個比喻,現在是竊匪拿電鑽鑽壞了門鎖入了屋偷野,但這位「保安顧問」,卻告訴大家鎖匙不要四圍放!Come on,就算我將鎖匙吊在條頸,個竊匪都實入到黎,因為他拿電鑽。我們要做的,是要問樓下保安,為什麼他日夜坐在那裡,也會被可疑人入到大廈,還拿著電鑽鑽壞了鎖。

密碼也一樣,馮先生叫我們定密碼用大楷的英文字母,配合標點符號等組成密碼,增加黑客入侵電郵時的難度」但那是email server被入侵。email server被入侵,無論你個密碼幾長、包括幾複雜的符號和數字,黑客都能從web server裡的database拿到。改複雜的密碼,根本不是辦法。不要忘記,密碼改得太複雜,你會忘記。為免忘記,你要寫下,這樣反而增加危險性。

馮先生負責自由黨的server,正是樓下那個看更。他是最應該為這事負責的人之一,現在這樣混淆視聽,抵賴什麼「密碼只包括數字」,不知是否要騙過自由黨的高層不懂IT,將責任推卸給其他人。



立 會 議 員 電 郵 遭 入 侵
譚 香 文 : 可 能 想 睇 有 無 選 舉 黑 材 料
【 本 報 訊 】 多 名 泛 民 主 派 立 法 會 議 員 和 民 間 團 體 , 昨 日 發 現 電 郵 被 黑 客 入 侵 , 部 份 受 害 人 的 登 入 名 稱 和 密 碼 , 更 被 公 然 放 在 網 上 任 人 瀏 覽 。 有 泛 民 主 派 議 員 認 為 , 黑 客 入 侵 發 生 在 區 議 會 和 港 島 區 補 選 前 夕 , 可 能 是 有 人 想 透 過 入 侵 電 郵 , 索 取 資 料 進 行 政 治 抹 黑 。 專 家 指 要 提 高 電 郵 的 保 安 性 , 用 戶 可 用 大 楷 英 文 字 母 , 配 合 標 點 符 號 等 組 成 密 碼 , 增 加 黑 客 入 侵 的 難 度 。   記 者 : 林 俊 謙

近 日 一 個 網 站 , 出 現 100 個 聲 稱 是 政 府 部 門 和 駐 港 總 領 事 館 的 電 郵 密 碼 , 當 中 包 括 來 自 政 府 新 聞 處 職 員 、 民 主 黨 資 訊 科 技 界 議 員 單 仲 偕 、 公 民 黨 立 法 會 議 員 吳 靄 儀 , 以 及 該 黨 譚 香 文 、 湯 家 驊 的 職 員 、 自 由 黨 劉 健 儀 和 該 黨 4 名 職 員 、 民 協 、 香 港 人 權 監 察 、 民 陣 、 一 國 兩 制 研 究 中 心 , 以 及 印 度 、 塔 吉 克 和 哈 薩 克 駐 中 國 領 事 館 的 電 郵 登 入 名 稱 和 密 碼 。
政 府 新 聞 處 回 應 表 示 , 上 述 「 職 員 」 的 電 郵 戶 口 並 不 存 在 。 政 府 資 訊 科 技 總 監 辦 公 室 表 示 , 近 日 並 無 收 到 任 何 有 關 黑 客 入 侵 政 府 網 頁 的 報 告 , 又 指 政 府 部 門 一 直 都 有 適 當 的 網 上 保 安 。
民 協 昨 日 透 過 傳 真 表 示 , 昨 日 收 到 政 府 資 訊 科 技 總 監 辦 公 室 的 通 知 , 指 該 會 的 電 郵 疑 遭 黑 客 入 侵 , 並 將 電 腦 的 密 碼 在 互 聯 網 上 公 開 。 民 協 強 烈 譴 責 有 關 行 為 , 決 定 向 警 方 備 案 , 及 全 線 暫 停 使 用 電 郵 通 訊 。

英 文 符 號 密 碼 較 保 險
公 民 黨 立 法 會 議 員 譚 香 文 表 示 , 每 逢 選 舉 前 夕 , 該 黨 電 郵 被 黑 客 入 侵 情 況 就 特 別 嚴 重 , 估 計 是 有 人 想 在 區 議 會 和 港 島 區 補 選 前 夕 , 透 過 入 侵 電 郵 索 取 資 料 , 在 選 舉 進 行 政 治 抹 黑 , 「 可 能 有 人 係 想 睇 電 郵 當 中 , 有 冇 選 舉 黑 材 料 。 」
單 仲 偕 表 示 , 對 黑 客 入 侵 不 感 意 外 , 「 就 算 黑 客 睇 唔 到 , 共 產 黨 都 一 定 hack ( 入 侵 ) 到 ! 」 他 每 日 均 會 使 用 上 述 電 郵 , 並 不 時 改 變 電 郵 密 碼 , 以 加 強 保 安 性 ; 他 在 得 悉 事 件 後 , 已 即 時 改 變 電 郵 密 碼 。

目 前 為 自 由 黨 處 理 網 上 保 安 、 資 訊 工 房 有 限 公 司 資 訊 科 技 總 監 馮 德 聰 分 析 , 以 是 次 黑 客 入 侵 多 名 立 法 會 議 員 的 情 況 評 估 , 假 如 有 關 電 郵 有 提 及 港 島 區 補 選 協 調 資 料 , 「 好 可 能 已 經 畀 人 睇 晒 」 。 他 指 今 次 被 入 侵 的 電 郵 , 不 少 密 碼 都 只 用 數 字 組 成 , 如 果 市 民 要 提 高 電 郵 的 保 安 性 , 可 以 用 大 楷 的 英 文 字 母 , 配 合 標 點 符 號 等 組 成 密 碼 , 增 加 黑 客 入 侵 電 郵 時 的 難 度 。

明報的恐怖社評 (4)

真撞鬼,我看當澳門賭業泡沫爆波時,明報會怎樣寫呢? 當有個什麼志願機構開記者會講香港青少年賭波已至病態地步,又會不會說「香港不可以像澳門靠賭」呢?這種只為「長他人志氣」,卻沒有看清楚全局的,算什麼「公信力第一」的報紙?

這種社論,不看也罷。中學生要學好中文,千萬不要看。看陶傑、劉紹銘和陳之藩的中文、看倪匡的科幻小說、看阿濃的小品文、金庸的武俠小說,便是學寫文章的最好方法,但千萬不要看這種水準的社評,否則日後你寫的文,給仔的老闆改完,你都不會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港金融業能像澳賭業躍居第一嗎? 2007831

【明報專訊】新開業的澳門威尼斯人,即時搶了香港一樁生意。德國展商科隆首度在東亞搞美食及設備展,決定選用澳門威尼斯人、永利、皇冠3間酒店的場地,不選香港,因為香港有類同展覽,加上澳門的氣氛好過香港云云。香港展覽業必須正視,並積極對應。(據說香港真的好難度期,所以會展要加建......而且,要記著的是,我不知澳門的人懂英文,還是懂葡文的多,最好的學生都去做荷官,誰來攪展覽?)

昨日,澳門政府亦公布了今年第二季GDP增長了31.9,令香港的6.9%相形見絀(佢基礎細,只有五十萬人口,一個屯門咁大,突然起咁多酒店,一定大啦!你將半個元朗起成三個賭場,元朗的GDP增加五成添!正如美國的GDP增長很難追到香港一樣咁簡單,有什麼「相形見絀」?)。港澳兩地的人口規模、經濟規模、社會環境等因素懸殊,不能簡單地拿兩地經濟發展速度來類比(既然你知,又拿來講? 不夠字數嗎?),但澳門回歸8(原來「八」不是中文字...)年來一直保持經濟強勁增長,有一些經驗值得香港借鏡。為什麼澳門可以在回歸8年後,對香港的旅遊休閒、會議展覽產業構成嚴峻挑戰(第一:這是惡劣的中文,何不寫成:「為什麼澳門可以在回歸短短八年內,挑戰香港旅遊業和會議展覽業的龍頭地位?」。「、」,是要有三項同類的事物才用;挑戰是動詞,雖然用作名詞也可以,但用的時候,是說成「一項挑戰」,「對XX構成......挑戰」,並非中文的寫法,而是英文的寫法。第二,他所說的「嚴峻挑戰是什麼呢? 現在香港是不是沒有遊客了? 是不是沒有人來開展覽會? 如果不是,自得上什麼「嚴峻挑戰」?)?澳門能借中國經濟的崛起而脫胎換骨,其經驗對香港有什麼啟迪(澳門有什麼脫胎換骨呢? 以前香港人過去賭,而家賭場大了,連大陸人也去賭,如果這是脫胎換骨,香港也一樣:以前香港人炒樓炒股,現在大陸人落黎同我地一齊炒樓同炒股。為什麼澳門是「脫胎換骨」而香港不是? 這說法合乎邏輯嗎?)

回歸後,澳門政府選擇以博彩業為龍頭,果斷開放賭權,令澳門在短短數年之間超越拉斯維加斯,成為全球最大賭城(澳門只有五十萬人,雖然也有香港人到澳門賭錢,但也不足以支撐起整個「拉斯維加斯」,大陸怕貪官將錢輸掉,慢慢收緊到澳門的條件,卻沒有收緊到香港購物的條件,明報認為,澳門的賭業前景/錢景,就會一片光明,不會有泡沫嗎?)。如今,受到澳門的影響,新加坡、菲律賓都在加速發展博彩業,東南亞其他國家亦紛紛表示要開放博彩業。(你這個POINT就顯示你邏輯錯亂。澳門的賭場這麼大,但新加坡、菲律賓又建賭場,那麼,誰不在就近的地方賭,而乘飛機到別國賭? 上了癮的賭徒,都不能忍受等待。那麼多競爭,澳門的賭場可以維持多久呢?)

但是,澳門在目標確定之後,高速推進博彩業,展開一系列相關基建設施建設,以博彩業帶動旅遊、飲食、酒店、會議展覽等行業(現在澳門的價格,不比香港便宜,但澳門人的收入卻只有香港一半,這即是說已有泡沫的現象。明報是否真的相信「以賭帶動經濟」,而且這策略適合香港?),令那些雖然看到博彩業可以獲利甚豐,卻起步遲緩的國家和地區,無法與澳門競爭龍頭地位。

金融業一直是香港的優勢所在。回歸後,香港亦一直期待,要扮演國家的世界金融中心角色(這是政府的無知,香港應該做亞洲的金融中心,不是中國的金融中心。)。但是,香港並沒有如澳門發展博彩業那樣,快人一步,搶得先機,果斷下決策,而是觀望中央政府的政策變化,希望中央政府限制其他內地城市的發展而成全香港,這就使得香港在相關的配套措施方面,至今未能真正符合自己的角色期待。一旦內地加快金融業的對外開放,香港也未必能夠迅速跟上。(寫這社論的人,根本不懂金融業。一個地方是否能成為金融中心,除了有多少間上市公司,該地的法律架構、資訊流通程度、投資者的質素,以及有否其他的相關行業也很重要。大陸過不到的一關,是資訊自由和合約精神。還有人民幣也不會這麼快自由浮動。況且,軟件比硬件還重要。香港的好處,是政府管得少,但大陸整個市都是政治市,和台灣一樣!那麼,國際級的投資者會怎樣看上海呢? Come on,香港在七十年代已是金融中心,上海連期指也不敢推,你真的認為上海很快可以追過香港? are you kidding me?)

再比如,回歸以來,香港一直擔心在內地經濟的高速崛起中被邊緣化,或者因過度依靠內地而變得內地化。但是,澳門的發展經驗告訴港人,內地的對外開放和經濟崛起,是一個劃時代的巨變,港人所走的道路,應當是因應內地的開放與發展而更加國際化。(咁即係點呢? 我看不到澳門的經驗與這個說法有什麼關係。澳門有國際化嗎? 不是有遊客便是國際化。如果因為美資便是「國際化」,那麼香港必比澳門國際化。而你所說的「因應內地的開放與發展而更加國際化」,即是香港要做什麼呢? 是不是普選? 還是全部人講英文? 維護法治精神? 但做這些事情的人全被視為「崇洋媚外」,怎樣做? 還有,這句子寫得很有問題。「澳門的經驗告訴港人」是用中文字寫"The experience of Macau's development tells Hong Kong people...", 一字不漏......後半句也一樣。而且,沒有了這句,反而更合邏輯,是不是?)

澳門博彩業能夠有今日的興旺發達,大大受惠於內地開放居民港澳自由行。但是,澳門政府能夠排除阻力,開放賭權(有咩咁大不了? 澳門政府博彩稅入息佔政府收入八成,多d人黎賭對政府有利,說實在的他沒有什麼顧慮),是至關重要的第一步。內地居民再也毋須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拉斯維加斯(大陸人要賭,到雲頂也可以、到南韓也可以,為什麼一定要到美國?),在澳門就能夠享受全世界最頂級的賭場服務,澳門博彩業怎能不旺?當然,中國亦因而付出巨大代價,例如,近年內地官、商、民湧到澳門豪賭,十賭九輸,造成的慘劇罄竹難書。(你上面又講到澳門開賭後令香港「相形見絀」,但又指出了賭的問題,那麼,香港是不是應開賭?)

香港要做中國的世界金融中心(前面不是說不應只做中國的中心嗎? 為什麼現在又變了,要做「中國的世界金融中心」?),就要有讓內地民眾真正能透過香港投資賺錢的雄心(賭都實輸d人都碌去,為什麼我地要保證他能賺錢? 這是什麼還邏輯? 為什麼不是提供一個公平、透明和安全的投資環境及投資者?),就要做到最強、最好(多快好省好不好?),就必須提供全世界最頂級的金融產品(金融產品沒有頂不頂級。請問怎樣分? 即係果隻窩輪,又唔使入場費,又實贏錢?)和金融服務(最貴的產品不一定最賺錢,最受歡迎的產品也不一定最好,如果明報連這個概念都不明白,那麼,他無疑不懂做生意,也更不應該寫這些題目的社評。)。但是,如今除了股票市場尚算差強人意(「強差人意」即係唔好,「除了」一樣唔好,「其他」都唔好,咁即係點? 即係全部都唔好。如果是這意思,便應說「香港的產品全無競爭力」,還要「除了.....」來做什麼?)外,香港的其他金融產品(他知否什麼是「金融產品」?股市是一個platform,股市內有很多產品:股票、窩輪、票據、期指、期權......期貨市場又是另一個platform。但是「股票市場」不是一種金融產品。你不可以「買」香港個股票市場的,你是Dow Jones,也頂多可以買起交易所,不是買起股票市場,所以,「股票市場」不是產品,你懂不懂?)根本難與紐約、倫敦等世界一流金融中心相提並論。(他知否,美國很少散戶,多數美國人,不會自己對住股票機買股票,說市場靈活,能讓更多人參與,香港可能比美國更佳,當然,美國投資的人都是專業投資者!)

澳門經濟高速發展也存在不少隱憂(例如貪污嚴重、貧富懸殊惡化),但是,澳門在旅遊會展業的發展,香港必須正視(「正視」必與一個問題掛勾。這裡主筆很懶惰,assume看的人明白,很不專業);澳門目標明確的發展策略、敢於打破壟斷鼓勵競爭的成功經驗,香港應該借鏡(怎樣惜鏡呢? 我們有一個行業打破壟斷後,可以好勁嗎? 是金融業嗎? 還是電力? 金融沒有什麼壟斷問題,主筆說至此,我以為他一定提出政府應在金融業做手術,借鑒澳門開放賭權打破壟斷的經驗,用於香港金融業,令香港能一飛衝天,但卻沒有,那麼,我們要學些什麼,可否講明白一點?)

2007年8月30日 星期四

明報的恐怖社評 (3)

我當然不能同意李卓人的提議,但更頂唔順明報的社評。大佬,工潮呢單野,講真的無人有責任,李卓人無責任,因為商會根本唔見佢。政府都無責任,明報使唔使咁快就將個責任推晒比李卓人,幫政府脫身? 明報話晒都係一份報紙,變左中通社,即係想點?

仲有,唔該寫社評寫比香港人睇,唔好淨係寫比國安睇!

藍天蔚

切勿予工人不切實際期望 以公帑解決工潮後患無窮 2007830【明報專訊】

紮鐵工人罷工至今已經進入第
23日,昨日在勞工處斡旋下,扎鐵職工會與扎鐵商會原本要重開談判,但是,因為一些安排問題而流會,雙方初步同意今日下午復談(不知是那一處的方言,香港一直是說「復會」的,用國語說「復談」順口,但說「復會」便不順口,看來筆者的國語,可能比廣東話更好)。此事延宕(這個詞語也是國語人用,藍天蔚看中文書的數目可不少,從沒有見過這詞語,上網只見台灣和大陸網使用.....但是,明報不是寫給香港人看的嗎?)日久,能夠重開談判是好事(廢話),希望勞資雙方本諸互諒互讓的精神,尋求妥協,使工潮盡快解決,讓建造業回復正常(同祝人生日「福如東海 壽比南山」一樣水平)

這次工潮發展至今,對各方都有壓力。工人方面,大多手停口停,如果有工人從一開始就參加罷工,接近一個月無收入,生活肯定大受影響,有子女的更面臨開學在即,需要大筆開支,工人所承受壓力之大,可想而知(真有見地,你不講,我真的不會知道啊!)商會方面,工潮一日未解決,所承接的工程因為紮鐵工序延遲,其他工序和整體工程進度也必然受到影響(簡真是偉大發現),而且這次工潮若不能得到較好地解決,商會與工人結下樑子(啊!金庸寫武俠小說了,連「結樑子」也用!)了,但是雙方日後還要相處,商會最終都要倚靠工人,工潮拖得愈久,對日後相互(大陸鍾意將D詞語掉轉用,「相互」、「素質」都是例子,香港不嬲都用「互相」、「質素」)合作、融洽和諧愈加不利。

部分發展商由於工程已近尾聲,願意以日薪950元聘請工人開工,以使工程盡快煞科(「煞科」是口語,真的要用在社評,至少要用「」,否則,靠看明報學中文的學生可「大鑊」了!),但是大多數發展商仍採觀望態度,他們旗下的工程進度固然受到影響,而工程未解決(工程未解決? 還是工潮? 這麼基本的東西,不應該錯呀!明報是一間企業,不是區議員辦事處只有一個PART TIME工作的地方!),發展商可能會調整一些原本部署,推遲開展其他工程,這樣的話,建造工程未增加,反過來又影響供求,削弱了工人的議價能力。

對於政府而言,面對工潮,角色功能(功能兩字是多餘)有限,最多只是從中斡旋,推動工人和商會談判解決,但是這次工潮曠日持久,已經政治化,而且在社會大眾之間逐漸引起迴響,連日來都有各界人士到罷工現場聲援工人,事態有進一步(「進一步」這個詞語常被濫用,這裡用「進一步」,是不是說本來已經「變質」,因為發生了另一些事,令其「進一步」「變質」呢? 但是這裡又沒有交代......)變質(用變質這字形容工運,令我想起六四。「工潮原來是工人爭取權益,但是因為『政治化」,所以『變了質」,既然變壞了,那麼是不是就要鎮壓呢?」)和惡化趨勢,對於要致力營造和諧的特區政府(這句看來是政府新聞處改的),工潮拖一日,壓力增一分(咁鍾意用數字,唔見你用「工潮拖 1 日,壓力增 1 分),當然也希望事件能夠盡快解決。

政府雖然想工潮盡快解決(這位仁兄的中文底子不好。「解決」是動詞,只要寫「政府雖然想盡快解決工潮」便可以。相反,解決是很少用作名詞。這裡的寫法,好像英文 The government wishes the strike ended ASAP.),但是不宜因為心急而亂了方寸,捨棄原則,尤其是不能夠動用公帑來解決工潮,因為此例一開,後患無窮。

職工盟李卓人積極協助紮鐵工人爭取權益(這句看來是抄李卓人的新聞稿的。),他日前趁行政長官曾蔭權諮詢對施政報告意見的機會,建議政府提高工程標價,使承建商可以給工人加薪(給工人加薪也是很差的中文,為什麼不是「加薪予工人」?「加薪」的「加」已是動詞,卻偏偏不用,要來一個「給」字做動詞......! ),認為政府此舉可樹立榜樣,讓其他發展商效法;另外,據知他今日亦會與房屋署官員會晤,表達同樣的訴求。李卓人的建議,其實是要求政府動用公帑去解決工潮,我們認為既不適當、也不應該,政府對此應該清晰表明不會接受(又不是禮物,有什麼接不接受? 為何不說「政府應表明不會接納其建議」。)

首先,政府工程公開招標,有承建商出價中標,其他承建商便落空了,基於合約精神,中標承建商要按所出價格完成工程,如果現在政府提高標價,出錢讓承建商給工人加薪,對於當日未中標的承建商便不公平,甚至可能引發訴訟。

其次,紮鐵工人與商會之間就加薪紛爭,是行業內的事,如果政府這次動用公帑解決,創下先例,則本港其他各行各業若發生工潮,政府便會面對沒完沒了的需索。就以建造業來說,除了紮鐵之外,還有32個工種,共約5500名工人(這麼少?好像不太合邏輯。零一年,建造業共有近三十萬工人,為何現在只剩5500? 是明報連去統計處找一找數字也不肯嗎?),如果紮鐵工人得享「公帑加薪」,其他工種工人起而效尤,也來罷工爭取加薪,要求政府同樣動用公帑挹注(這也是國語,明報可不可以寫給香港人看?),屆時政府是一視同仁抑或厚此薄彼?因此,我們認為絕對不能開此先例,否則後患無窮。(明報不敢說是由市場決定薪酬!)

李卓人長期從事工運,1995年迄今先後是立法局和立法會議員(除了臨立會期間以外),應該知道公帑使用的原則和嚴謹之處,不知道他對於要求政府以公帑解決工潮,是否經過深思熟慮,還是其實也知道不太可能,此舉只是作為領導工潮的手段(這是大陸最興用的字眼,用「手段」抺黑人、也是誅心之論。你可以批評他沒有常識,但質疑這是「手段」,是不是評論了。而且,說這是「領導工潮的手段」也有語病。),一方面把火頭燒向政府(莫非政府患了思覺失調,經常認為有人迫惡他?即使如是,也不需要你明報出手,你又不是新聞處,你是第四權呀,先生!),逼政府介入和向商會施加壓力(叫政府比錢,商會點解會有壓力? 上文不接下理,為寫而寫),同時也給紮鐵工人多一個希望,以維持堅持下去的士氣(這也是誅心)。無論李卓人的出發點和動機(看到了沒有,質疑李卓人的「動機」了,不是我屈他的)是什麼,他這個建議給了紮鐵工人一個期望,可惜這是一個不切實際的期望、一個「虛假的期望」,在目前勞資雙方對峙態勢下,此議無助解決工潮,反而可能因而激化工人的期望和情緒,使得事態更難以妥協而解決。(老屈李卓人了!)

務實地讓工人知道真實情(請問真實的情況是什麼?那便是現在是工人太多,職位不夠,你又不敢說,更加沒有好提議,社什麼論呢?),協助工人在妥協中爭取利益,而非給予他們不切實際的期望,才是領導這這次工潮的最好做法。

2007年8月28日 星期二

光明頂與紥鐵罷工

光明頂批紥鐵。

本來,所謂文化人關注社會事務沒有問題,係人都可以關心,但是文化人通常都有經濟盲點。以往聽陶傑講中國經濟,立即關機。梁啟智雖然是博士,但是讀的不是經濟,他不會明白邊際利潤的道理。用研究員與股票經紀作比較,說研究員供應少,為何人工比股票經紀少......sigh...都唔知應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講起。

不過,他們正在 enjoy供求關係的成果,卻反過來否定供求關係。這個便很諷刺了。

他們之所以「咁發」(陶傑的人工點都唔會少、他們稿費更是......),正是因為他受歡迎:觀眾喜歡聽,所以電台收到廣告,他們才值那個值錢,否則......你看「打書釘」咁悶的節目,放在星期六、日晚便知了。

有些越賺錢賺得多的中產階層,對低下階層都會表現一些悲天憫人的態度或言論.........何俊仁、湯家驊、鄭家富都是這類,是情真也好,是假意也好,可是,他們不明白市場才是最有效率的地方,而去地獄的路通常是由善意鋪成,正如受盡呵護的中產階層子女,很多會捱不起苦。

就拿公屋來說。一些賣了的公屋,初期仍然由房屋署代管,到了這些屋村成立了業主立案法團,便可以自己聘請管理公司。不過,房屋署的管理費,卻遠遠高於私人市場(據我所知,一個三百呎不到的單位,管理費近六百,但這個數字待證實),然而,一般私人市場的管理費,不過由九角至一元一角──(毫宅就不清楚了)。為何呢? 因為房屋署多冗員、多程序、人工高、效率低。

羊毛出在羊身上,長遠來說,麵包的價錢不可能平過麵粉。藍天蔚覺得,供求定律,雖然不能百分之百解釋所有事,但是,走不得太遠!

如果不明白,可以看一看海耶克的到奴役之路,有如茅塞頓開,不需讀過經濟也讀得明。

2007年8月27日 星期一

商台

商台曾經一度係反共基地,自從掃走大班同毓民之後做了一輪節目改革,就一d都唔好聽。

朝早的「晴朗」,一度由黃偉民做,但係,黃偉民係一個好廢的「評論員」,每朝就將所有報紙的評論由自己把口講一次,當係自己的意見咁......!如果你唔睇報紙,咁可能就唔知,但係一睇報紙,諗起呢位仁兄扮到自己好有見地咁,就真係從此聽到佢把聲都覺得厭惡。監製果位女士,雖然係監製,但就行前線就唔得。反而最近有個叫黃永,聽落都ok。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觀點,但他看起來,至少有自己的觀點。

至於左右大局,最難頂的是大小姐,講到自己好似知好多內幕,但說真的,就是識就比佢笑死,唔識就比佢嚇死。而且,大小姐把聲同發音,真係......好刺耳.....

唯一好玩 d既,就只剩下光明頂,不過,近兩三個月,佢個節目變左廣告雜誌,例如請林子祥、汪明荃去個節目.....根住又話CUP出版,佢自己又有份的書的作者做嘉賓...真係越黎越sigh......

一百億買「魔術三小時」

日前王兼揚質疑廣深港高速鐵路使用專用鐵路方案「用一百億買十二分鐘」是「史上最貴」!

不過,筆者另有想法,今趟要做一次「保皇黨」!

筆者住元朗,在中環上班,乘西鐵轉東涌線三十分鐘便到達,所以每天九時才起床。如果廣深港能將由香港往廣州的行車時間縮短為四十八分鐘,結果會如何?日漸富裕的廣州和深圳人,放工到香港「走一轉」掃貨或晚飯再返回大陸還綽綽有餘!大陸暴發戶和中產到香港掃名牌,不介意貴一點。再者,新鐵路能方便很多北上工作的港人!現時到廣州,乘直通車要個半小時,改乘廣深港,等於由荃灣到(魚則)魚涌開會,半日來回也非常充裕!

《香港優勢》的作者恩萊特教授創立「魔術三小時」(Magic 3 hours)的說法。他指出,由香港駕車三小時能到達的範圍,便是香港企業業務能到的範圍:企業員工能在即日到大陸視察廠房等活動後,同日能回到香港,大大節省企業成本!但隨內地發展,香港在「魔術三小時」範圍內的優勢正不斷縮小!三百億建造費,約等於整個香港工作一星期的生產總值!如果能令全港做內地生意的人都更有效率、業務範圍更廣,未必無可取之處!

乘客不止直通車客

筆者認為,蘇偉文授用現時直通車乘客數量推算票價是過份保守,因為使用其他交通工具,包括直通巴士、在皇崗轉車,以至駕駛私家車的人,在新鐵路通車後都有可能會改乘鐵路,雖然機會率各有不同,而且還有新增的旅客未計算。

建專用鐵路的好處,就是不會阻礙現時西鐵使用的路軌。西鐵現時在繁忙時間,班次大約三分鐘一班,與廣深港鐵路共用路軌,西鐵便要減班次,而新界西市民每天便要多花時間等車。看看現時有部份路軌共用的東涌線,班次便明顯快不起來。筆者認為,多花一百億(約等同全港市民工作兩天),較持續地浪費新界西居民的青春更好;而且,建專用路軌,廣深港鐵路改善服務的空間也大。

至於一百億元差價的問題,若由借貸支持,當然是由消費者負擔了。不過,若用後搭客不足,他們自有辦法處理。君不見西鐵推出月票,等同將車費大幅削減四成半!迪士尼遊客不足,也不是不停的減價嗎?

政府不會還富於民

如果使用公帑的話,看起來是「浪費」!的確,當年郭伯偉也反對建地鐵,認為財務上不可能。不過,像王兼揚般的說法,有個良好意願:如果政府不「浪費」這筆錢,便可以「應花則花」。可是,政府卻不如他想像般「以民為本」。雖然政府的錢已經多得不能再多,可是卻是千年一遇的守財奴,一定不會還富於民。事實上,政府打算在未來五年增加二千億儲備到庫房,無論政府是否用這一百億元,都會不停加市民稅。反正市民無法取回屬於自己的血汗錢,建一些大白象,讓我們有空去參觀一下,一如當年新機場啟用一樣,也是不錯的文娛康樂活動,怎樣也應該比馬術比賽更受歡迎吧!

2007年8月21日 星期二

何秀蘭這般智商,怎選得落?

何秀蘭居然叫人「遲交差餉」,並指「咁樣會畀到政府相當大壓力,因為佢哋唔知你今次唔交差餉,下次又會唔交啲乜嘢」,這可擾亂政府對財政收入來源的策劃。

枉她加拿大滑鐵盧大學畢業,又做過四年立法會議員。政府的差餉收入,只不過百多億元,即使全民陪她「一齊顛」,也只不過是百多億。政府去年盈餘五百多億,而且而家股市咁顛,每日成交成千億,政府收錢收到手軟,(筆者覺得,大陸比人落黎買股票,政府應該取消薪俸稅,因為淨係收印花稅都夠用)唔收差餉,根本完全唔影響政府。

葉劉同何秀蘭,一個係賤精,一個係白痴,民主黨的甘乃威也不見得有咩咁好,顛狗黃毓民則志在找份工做,咁多個都選唔落,我係港島選民的話,一於唔投票!

2007年8月20日 星期一

罷工是劃一工資惹的禍

扎鐵工人有工不開,因為工資「不合理」!據說所有工人都是工會會員,而工人的薪金劃一,工會與商會議價後,全行齊齊加人工。今次的罷工,是因為商會認為工人要求的薪金太高。商會至今不肯讓步,因為建築涉及很多工序,扎鐵工人要加人工,如果罷幾天工便讓步,其餘的工種必定照辦煮碗,工潮一發不可收拾,低價投回來的地盤,完工分分鐘要倒貼。

但為甚麼扎鐵這些工種會上街,而會計文員、售貨員、接待員……又未見大規模上街?是因為他們是所謂的「斯文人」,不好上街?但君不見老師、社工這些謙謙君子也上街嗎?是因為工會勢力強弱?但據說工聯會有三十萬會員,動員一兩萬不是簡單嗎?其實,都是劃一工資惹的禍。

工資應按工人表現釐定

扎鐵工人大致分為兩種:長工和散工。長工日薪較低,散工工作不穩定,因而索價較高。不合情理的地方,在於工人的薪金一致。筆者雖然不是扎鐵工人,但凡工人,必有質素之分,凡工作,必有容易做和難做之分,為何高質素、做難度高工作的扎鐵工人不值更高薪酬呢?經驗老到的工人,和剛入行的人薪酬也一致嗎?

在商業社會打滾過的讀者都知道,公司即使同一職位,薪金也不一定相同,即使同時期入職,入職後,公司都會因應表現調校,獎勵表現好的員工︰儘管那個差距可能只是數百至一千元!這是常識,也是促使僱員努力工作、提升效率的方法。

扎鐵工人薪酬一致,看上去很公平,但實際卻是剝削效率高的工人:即使快手快腳、技術好的工人,也沒有相應的薪酬補償。因此工人不會以做好工作、建立聲譽來爭取好的僱主(判頭)和更高的薪金,而選擇在適當時候,透過工會、示威等尋租行為,爭取增加劃一薪金,這種尋租行為的源頭,便是劃一薪金所引起。如果工人可以與判頭獨立議價,做得好的工人薪金較高,做得差的薪金較低,則工人不會上街,而選擇跳槽找更好的僱主,罷工根本不會出現!

最低工資將致年年示威

其實即使師和社工的示威,某程度上也與這種劃一薪金的僵化市場有關。公務員薪金解凍,師發現新入職者的薪金,與他們有一定年資的人相若,便覺得「不公平」!如果薪金按表現而定,則他們便無話可說,也無威可示,最多覺得上司不公平而另覓出路:補習社的補習天王不會上街的,他們只會用他們的招數吸引更多學生報讀課程!

劃一薪金的制度,實際上是令僱員生產力下降的不二法門,「做得好也沒人工加,搏咩呀?」這種思法,廣見於政府部門、各種資助機構,以及各種薪金近乎劃一的行業和工種。會計文員之所以不會上街要求加人工,因為他們還有「東家唔打打西家」的跳槽權利。

如果政府實行最低工資,日後,清潔工和保安員的工資,便會與外籍傭工一樣,只等於最低工資。筆者可斷言,這些行業有了這最低工資後,清潔工人和保安員示威要求提高最低工資,必定是每年也會上演的連續劇,那麼日後張建宗真的「好唔得閒」。如果扎鐵工人罷工,能令政府醒覺最低工資的壞處和為他們帶來的麻煩,筆者認為是○七年的一大好事!

2007年8月19日 星期日

明報的恐怖社評 (2)

懶有知識份子的矯情。

或者有人覺得筆者冷血,但是,他們有沒有到過菲律賓?有沒有與印尼的當地人了解過?很多香港人都會歧視菲傭和印傭,一些左傾中產份子,則對所有「被欺壓者」滿有同情心,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有份「取去」這些人的幸福。但是,如果你真的認識有親人在港當傭工的菲律賓人,便知道他們其實以能來港為榮。在菲律賓,一個住在鄉村的人,一個月薪金有約只有八百至一千披索,即大約一百六十港元。在香港工作一個月,等於在當地工作二十個月!來港兩年,等於在該地工作四十年!印尼的情況更壞!

所以她們來港後,家人的生活能大大改善,那麼錢可以足以讓她們建屋買車!這是她們千辛萬苦都要來香港之故!

如果有一份工,人工係我而家二十倍,我即刻碌出去做添!張建波,難道你不明白嗎?


傭工貧困交迫 僱主情何以堪 2007年8月19日

【明報專訊】近年香港發生多宗虐待家傭案件,上訴庭8月17日處理一宗僱主非禮印尼傭工的上訴案時指出(這是學了英文的寫法。「上訴庭」如何「指出」? 只有「上訴庭法官」可以「指出」,這是編輯沒有用心寫、用心改的失誤。),印傭來港工作後,須(近年「須」和「需」已用到亂晒籠!是「必須」和「需要」。這裡用「需」比較合適)向當地介紹所支付高昂的介紹費,來港首半年的實際收入,每月只得250元(即等同印尼的一個人薪酬),容易被僱主藉以欺壓(可否詳細解釋一下兩者的關係? 讀者不是法官,也不是作者肚裡的蟲,不明這是什麼邏輯),要求政府關注。關注印傭權益團體的調查發現,印傭長期被剝削,近六成的印傭支付逾2萬元中介費用(要記住,這不是僱主收的,僱主甚至不知道,而且如果她們來港時已知要付這筆錢,便是姜太公釣魚,沒什麼好投訴),大部分被迫在7個月內清還(同上,她們可以選擇不出國!)。超高的中介費,加上不合理工時和剋扣工資,飄洋過海工作的傭工,長期在困苦交煎中掙扎,甚至威脅了人性的尊嚴。

社會底層被剝削和壓迫的故事,向來都是社會衝突的因子,也是文學創作的素材。俄國小說家契訶夫的一個短篇《睏》,內容描寫一個13歲的小女生,因為家境貧困,被迫替人當保母,小女孩日以繼夜地工作,但僱主的要求卻從無間斷,工作不絕的小女孩總是無法好好地睡一覺。小女孩太睏了,但僱主仍要她照顧娃娃,小女孩搖著搖籃,希望娃娃進入夢鄉,但娃娃卻哭聲不停。最後,小女孩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讓自己躺下來睡一覺的方法──她難(?從網上版直接copy & paste,不知主筆的意思是什麼)死了娃娃。之後,一切恢復平靜,小女孩終於可以安然入睡。

且看香港印傭的現:現時本港的印傭(香港不出產印傭!應是「在本港工作的印傭」,這是沒有細心寫文的錯誤)人數約11萬(這個數字其實沒有重要性,也與後面的調查結果沒有特別重要的關係,其實不寫也可以,甚至寫在其他地方更好,寫了只不過顯示明報同事有找這個資料。),亞洲移民中心在06年底訪問了逾2000人的調查顯示,她們每天平均工作16小時;逾五成每月休息日少於4天(14%完全無休息日);22%印傭被剋扣工資,絕大部分印傭被超收中介費,其中59%印傭支付2.1萬元中介費,來港初期,每月的工資的大部分都被迫償還中介費。上訴庭審理的案件中,印傭每月的收入只有250元。微薄的薪水,加上還款的壓力,成為印傭被欺壓的結構性底因。(要還中介費,是印尼方面的事,所謂「因為要還中介費」,所以「即使面對剝削也不敢辭工」(筆者估計),故此這是「印傭被欺壓的結構性底因」,這種稅法有問題。過去幾年,很多香港人因為負資產,為了要供樓,不少人即使被減薪、一天工作十多小時也不敢辭工,照明報的邏輯,當時香港的大部份僱員,都是「被欺壓」了? 印尼經濟差,工人在當地每月的薪金,如果筆者沒有記錯,可能只有二百多元港幣。她們來香港,三千多元薪金,是當地超過一年的薪金。菲律賓的情況好一點,但大體都差不多,所以她們才爭相到香港打工。這本身便是「市場力量」。香港人沒有迫她們上飛機綁架她們呀!)

契訶夫筆下小女孩的遭遇,當然不能與印傭相提並論,但是大多數印傭欠缺起碼的經濟基礎,使她們不敢反抗,失去了找尋職業的自由(來香港便是她們有職業自由的證據!)。正如契訶夫筆下的小女孩,面對排山倒海的工作,初期也逆來順受。可是,當忍氣吞聲被利用,為保飯碗償還巨債(她們不來香港便不需要付中介費)的心理遭到乘虛而入(這是英文的寫法,而且根本有語病!應該是「報復的心理便藉保飯碗還巨債的壓力乘虛而入」)的時候,傭工還可以如何善待家庭成員(這說不通,莫非明報的員工因為供樓壓力重要寫文章是刻意寫些假消息報復也是情有可原?)?不少僱用傭工的家庭,都是育有小孩的在職夫婦。我們常常教導下一代,要尊重別人,善待家人,要重視別人的權利,不可踐踏別人的福祉。不過,若我們連家中傭工的基本尊嚴都忽略,對她們的苦困(幫她們還中介費,還有賄賂當地官員的費用好不好?)視若無睹,我們的下一代,將難以樹立正確的人生觀。

善待家庭傭工,尊重她們的人權,應該由做好良心僱主(僱主by nature很難有良心,有良心的結果是自己仆街!)開始。現時香港的法例,不容許中介費用超過僱員月薪的一成,但由於印傭中介公司往往不在香港的管轄權內,港府只能向駐港領事館反映情。雖然如此,香港的僱主仍可發揮市場的力量,包括向超收中介費的僱傭公司說不,甚至透過港府,向印尼和菲律賓等輸出傭工的國家說明,香港的僱主不希望聘用經這些無良中介公司轉介的傭工(這是廢話。菲律賓人來港打工幾十年,她們一定清楚香港的環境。如果她們明知要付高昂的中介費都來,必然有他們的理由,印尼也一樣。如果她們覺得付出的中介費不化算,則他們寧願留在菲律賓,那麼,供應少了,香港人便要付出更高的薪金吸引他們,這是常識。明報要扮人道,但不可以毫無邏輯。)。更根本的是,僱主停止向傭工的剝削,包括不再剋扣工資和假期,並安排合理的居住環境(作者家中可能有幾千呎,還是作者住在內地的大屋呢? 我敢說,五成的香港人都沒有「合理的居住環境」!),以及正常的工作條件等等。
來港工作的傭工數目龐大,當中良莠不齊,過往香港亦曾發生多宗傭工虐待、侵犯(「侵犯」漸漸變成「性侵犯」的代名詞了,改用「傷害」,可能比較貼切!)家中老少的案件,部分聳人聽聞的案件,自然難以使僱主安心。可是,這些案件絕不應成為香港僱主剝削傭工的藉口,更絕不是視傭工為女奴的理由,對於家傭的不當行為,僱主應當舉報(不可思議,「對家傭的不當行為」由誰做? 當然是僱主。那麼明報是叫僱主自首了?);與此同時,對於中介公司不合公義的剝削,我們亦不能坐視不理。過去中國的華工被「賣豬仔」,飄洋過海當苦工,這段華工血淚史,至今仍使不少人為祖先遇到的不幸而動容,時至今日,我們更不可容忍這不光彩的歷史在現代的香港重演。(全香港不要請菲傭和印傭便解決問題了? 這只會連她們改善生活的方法都封了路!唯一的辦法,是該國的經濟起飛,她們在當地找到工作,便不用來港。)

2007年8月17日 星期五

明報的恐怖社評

不知從那時開始,明報變成了大陸報紙。

據說,以往明報的社評是「知識份子」必看的,或許那時是金庸先生操筆,社論應該有份量很多,我輩可沒福份體會,可是,現在的明報,學了大陸那套亂用阿拉伯數目字,很令人討厭。用數目字不要緊,但可否用得緊慎一點? 不然,日後寫成為3心2意,真不知如何是好。

單看今天明報的這篇社論,已覺得不合格。整篇文章沒有立場,沒有立場,何來社「評」?究其原因,是明報已變成政府的喉舌報,政府立場天天不同,明報也不能有什麼意見,否則被人抽秤便不好,又或是,寫社評的人,根本不了解這個問題,隨便找些數字,幾句廢話,塞滿一千字便交差收工,好一份「最有公信力」的報章!

還有令人更看不下去的,是行文用字大陸化。

一兩年前,筆者有幸接觸過一位三十來歲,自稱明報記者的人士,滿口大陸口音。雖然筆者的確有點歧視大陸人,但是,現今初級記者多是廿來歲的年輕人,三十多歲還做前線的並不多,明報聘寫有大陸口音的人當記者,也難怪文章行文用字也大陸化。

寫文章是很地方主義的一種行業。香港的報紙,用大陸的行文,無論如何看不順眼,用新加坡的也看不順眼!

大陸文章的特色,一是一大抄,二是邏輯錯亂,三是廢話多,也是這篇社評的問題。

黑色:原文
紅字:藍天蔚大膽comment


鐵路交通新一頁 效益還看北環線 2007年8月16日

【明報專訊】落馬洲支線昨日正式通車,從歷史時空角度而言,是香港鐵路交通發展重要一頁;從加強香港與內地人民(「人民」是很大陸的terms,香港很少用)往來而言,有實際需要,對兩地互動和融合有積極作用,不過,從整體鐵路格局(「格局」也是後九七的詞彙)規劃而言,必須興建北環線,與西鐵連接,落馬洲支線才可以發揮最大效益。

接近100年以來(這句已顯功架,其實只寫「近百年來」已可以,既精簡,又不會出現奇怪的數目字)九廣鐵路在 香港與內地交通的角色,(綠色的字是廢話)一直最重要,(綠色的字是廢話)是兩地交通的大動脈,就算航空、水路和其他陸路交通日益頻繁的今日,仍然取代不了鐵路的重要作用,只要九廣鐵路有些什 麼事故,除了往來乘客受影響以外,香港的主副食品供應也會出問題(這種說法是廢話。反過來說,假如皇崗出了什麼事,羅湖火車的那邊,一樣會大受影響,這麼說,到底那一樣才有「重要作用」呢?)。因此,落馬洲支線開通(香港一直都是用「啟用」的)之後,「坐火車往返內地」只此一線、別無分線的日子,已經成為歷 史,市民日後要注意所乘搭的列車,是去羅湖抑或去落馬洲,否則搭錯車會費時失事。(廢話到唔恨,只用來塞滿版面的垃圾。我看不到有什麼值得寫,這等於告訴大家閣下母親是女性一樣。寫社評的人,還應該加入「搭東涌線往東涌,也要看清楚是否只到青衣」、「搭巴士記緊要看清楚路線......」。)

目前每日坐東鐵列車到羅湖過境的乘客,已經超過24(中文有廿四,佔不了多少版面,明顯是打字的人懶惰)萬人次,興建落馬洲支線,除了因應香港和內地發展需要,主要還在於起到分流作用,減輕東鐵和羅湖口岸所面對不斷增加的壓力

九廣鐵路對於落馬洲支線,預期首年乘客量每日約6(討厭的數字)萬人次,只及支線最高容量每日25(討厭的數字)萬人次的22%(兩成二不是中文嗎? 莫非明報的讀者水平低看不懂?)(極絀劣的寫法,九鐵怎樣「對」支線「預期」?莫非叫「支線」去總部,然後與「支線」開會?應該改為「九鐵預期落馬洲支線通車首年,每日乘客量約為六萬人次,只及其最高容量廿五萬人次的廿成二」);當中七成是舊有羅湖線的乘客,其餘三成,即約1.8(討厭的數字)萬是新增客源。嚴格而言,九鐵對落馬洲支線通車初期的預期乘客量,門檻訂得不算高,即使這樣,能否達標仍待觀察。(其實說了什麼呢? 好像沒有說過什麼。)

落 馬洲支線開通之後,只有要往返福田的乘客較明顯受惠,不過,《明報》記者採訪發現,目前福田口岸周邊交通接駁仍未完善,已經開通的公共交通路線雖然經過港 人熟悉的東門、愛國路等地,但是線路遙遠費時。經過20多年發展,羅湖口岸的群聚效應,已經超乎接待港人過境的範疇,成為深圳的重要商業區,預料未來福田 在格局上難以取代羅湖,看不到港人會大規模捨羅湖而就福田的可能(xx的可能,根本不是中文的寫法。這句其實可寫為:「羅湖經過廿多年發展,已從接待港人過境的區域,演變成深圳的商業[其實是港人的消費區]重鎮,福田在短時間內,難以取代羅湖的地位,故此,我們也看不到港人會捨羅湖而取福田」);另外,以現今落馬洲支線的局限(請問是什麼局限? 讀者不是九廣鐵路,不知道新支線有什麼局限),能否吸引更多乘客使用,也是疑問。(又是沒有立場的廢話)

新界西 北居民要循落馬洲支線過境,其實與現在乘搭東鐵一樣,先搭乘(搭乘也是大陸的用法,香港一直用「乘搭」)其他交通工具接駁(接駁不可能跟「,」,這句可以刪除接駁,可以改為「先乘搭其他接駁交通工具」),方便程度並無增加(英文才會這樣寫,中文不會這樣講,應該說「不見得比過去更方便」),因此,短期內乘客嘗新興頭(「新鮮感」不是更好嗎?)過去之後,港人到福田的人數會 否加速當地發展具決定性,若人數不足以創造龐大商機,則福田發展將有限,使用落馬洲支線的乘客也不會明顯增加(這是自大狂。深圳的西部一向較東部發達,而且商業中心區擴展,即使沒有香港人過境的影響,其本身也有發展的空間。舉個例子,過去機場一直在九龍城,但為什麼香港最貴的地段是中環和銅鑼灣? 所以,福田能否發否與港人是否經那裡過境根本無關。);就算在政策推動之下,福田飛躍地發展起來(這是很差的中文,應該改為「即使福田因中央政策促使而飛躍發展」), 但是如果無北環線(錦上路至落馬洲),還是會窒礙乘客使用落馬洲支線的意欲(是意慾,而且,最多只是新西的人沒有興趣,不致於如此嚴重)。因此,北環線是落馬洲支線發揮最大效用的關鍵,缺少了北環線,落馬洲支線有可 能淪為「小白象」工程。

政府原來的規劃,落馬洲支線會跟北環線接軌(兩線支線會接駁,但不一定接軌!),新界西北的居民日後可以從錦上路站出發,取道北環線到落馬洲過境,或可 在日後的洲頭站轉乘列車往上水,來自市區的乘客亦可乘西鐵轉車過境。不過,政府決定港深廣高速鐵路採用專用方案之後,北環線會否按原計劃興建,頓成疑問。 對此,政府未有明確政策宣示(大陸喜用「宣示主權」,而且多數是對台灣,原來北環線已到了要「宣示」的地步!)

多年前政府曾經雄心勃勃,在本港境內發展鐵路集體運輸網絡之餘,還積極規劃與內地的鐵路網絡接駁(又是「接駁」問題),西鐵延伸至 葵涌貨櫃碼頭,把珠三角地區的貨櫃運來香港出口,也在構思之中(這句改為「多年前政府曾經雄心勃勃,既發展境內鐵路網絡[係人都知鐵路係集體運輸],更積極規劃使其接駁內地鐵路網,包括將西鐵貨運線伸延至葵涌碼頭,讓珠三角的貨櫃使用香港的港口」是否更精通順?),但是,隨著本港貨櫃港(連老董也沒有寫過的「貨櫃港」,由明報來「打造」,真令人感動)功能褪色,近年已經鮮有提及(誰沒有提及呢?),我們認為,政府應該因時制宜,重新檢討 鐵路運輸政策,以切合實際所需(咁明報意見係點呢?)。北環線的興建(將動詞當明詞用,是大陸劣等文章的「範本」,不說「興建北環線」,改為「北環線的興建」是多麼的浪費。筆者舉個例子,我一般說:「我們去游泳」,但按這種動詞變名詞的邏輯,便要改為「我們去進行游泳」,這是多麼垃圾的社評啊!),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2007年8月14日 星期二

拖延補選──曾蔭權「穿小鞋」式的管治

馬力逝世,港島區要補選。今日蘋果日報指政府否定在兩個月,或者在區議會選舉當日補選,令人懷疑政府的目的。

筆者覺得,在區議會當日補選,是最合情合理的安排。香港舉行了那麼多次選舉,立法會選舉時,不少人既要投功能組別,也要投直選;九五年彭定康「玩野之作」的直選,差不多全香港每人有兩票,為何那時候的選民不會混淆,而大陸收番香港之後就會混淆呢? 到底是選民會混淆,還是政府和中聯辦會混淆呢?

如果政府以「會混淆」為理由,便顯示政府的智商有問題,可以說是一個低能政府。

當然,政府可能不是低能,而是陰濕和扮蠢,從而達到其hidden agenda。Hidden agenda當時是想將選舉一路拖,不想拉高區議會的投票率罷。試想,如果葉劉出選,當年因此而上街的一班港島中產,不用吹雞也會自動獻身投票。既然到了票站,取了選票,不「順便」投民主派一票的,相信為數極少。政府不想有這樣的事,不肯在區議會選舉同日補選,但政府不認,當市民是白痴。

曾蔭權是香港仔,沒有老董般蠢,但是太計算了。老實說,如果他懂魔法,做完這些蠱惑野沒有人知也沒有所謂,但是香港的醒目仔一籮籮,他們選擇不出聲,不代表他們看不見,曾蔭權自以為聰明,但實在惹人討厭。

他令人討厭的地方,是玩政治玩得低手。上任只兩年多,零五年出的那份政改諮詢,不為諮詢,只為「攪散」民主派;之後偏偏要推銷售稅,明明不打算真的執行,卻又張牙舞爪,弄得市民坐立不安;今次的政改綠皮書,出得錯綜複雜,市民以為選了心目中的方案,但是一砌出來,方案必然是四不像。天星和皇后碼頭他是這一類,你想要嗎? 我偏不給。現在補選又要拖、拖、拖。

這種「管治」,恰似穿小鞋。表面上,曾蔭權好像好積極,要「玩鋪勁」解決普選問題,但實際上,所有東西都是要全香港跟他忙得團團轉,但是卻徒勞無功,令人厭惡。惜用陶傑的說法,香港人就如穿上一雙細了半碼的鞋子,表面看非常風光,但實際痛苦只有自己知,外人看不見。

皇后碼頭的抗爭,說不定觸發了扎鐵工人的抗爭靈感。曾蔭權不正正經經做事,必會自食其果。

2007年7月19日 星期四

強醫金搵中產笨

繼強積金後,萬稅政府又想推出強醫金。所謂「醫療融資」問題,其實是與銷售稅一樣,是政府無中生有的「危機」。

政府不時有意無意誤導市民,稅收由小部份人繳納。推銷銷售稅時,就說「繳納薪俸稅最多的十萬名人士所繳稅款佔薪俸稅收入總額的60%」。中產容易對號入座,覺得益了窮人。

讓稅收來應付醫療

政府每年收入二千多億元,薪俸稅不足四百億元,佔政府收入約13%。即是說,中產繳稅繳到「牙痛咁聲」,對政府來說微不足道。其餘的二千億元,最大筆的是利得稅,每年有五、六百億元,其餘賣地、印花稅、差餉、地租都是重要收入。或許中產們會說:「這些都是我們交的。」對不起,這只是中產自我膨脹,以為自己養起香港,但卻非實情。

首先,交稅最多的一定是大企業。匯豐銀行去年繳付五十六億元利得稅,誰能相比?二來,買樓、買股票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釣,沒有人迫你!你為了賺更多錢,社會抽些少水並不過份。第三,公屋居民也要交差餉,差餉並非中產專利,而且交差餉最多的還是大地產商!

很多在香港受教育的中產人士,一生所交的稅,根本不夠支付社會為他們提供的育、醫療和房屋福利。一個三十歲、在香港公營學校讀完大、中、小學的人,單是教育,社會便已資助他一百萬元,他根本未有資格貢獻社會。最後,很多香港人討厭的大陸暴發戶,在山頂買大屋交的印花稅和差餉,比不少中產的薪俸稅還要多!其實政府的收入,根本是多來自有錢人和大公司,繼續由稅收支付醫療開支,便是讓他們資助普羅市民。

再者,政府經常以人口老化來砌詞說稅收不夠用,看起來很嚇人。不過,如果連政府也不能承受醫療開支的增加,市民更無可能承受到!實情是政府已經迫了市民供強積金,也有越來越多人自行購買退休計劃。市民自己負責退休福利,政府的盈餘越來越多,但稅沒有減!所以市民無論如何,要有反對銷售稅的堅毅,「做低」強醫金。

多撥地建私家醫院

當然,中產誰不想享用優質的醫療服務?只是私家醫院太貴。過去私家醫院規模不很大,所以服務昂貴。如果私營市場能增加規模效益,成本自然降低,一些負擔得起的中產者,便會選擇較佳的私營服務,醫療開支便會減少。或許有些人不信,但看一看產科服務便知道!政府常常強調「背靠祖國」,但是卻只懂說不懂做。趁現在內地孕婦喜歡到香港生仔,多撥地建私家醫院,讓私營醫療市場有生存空間有競爭,價格自然下調。連泰國和新加坡也做醫療旅遊,政府還等甚麼?

2007年7月18日 星期三

政府的雙重標準又一例證

黃永玉先生的雕塑及畫在時代廣場展覽,既露陽具又露兩點,報章大篇幅報道,影視處和淫審處居然不採取行動,封閉時代廣場,其執法標準令人疑惑。我不得不覺得,這次黃永玉先生帶同多個露陽具、露兩點的藝術品到香港展覽,是為了撐中大學生報的幾位同學──讓他們在上訴時有更多顯示影視處和淫審處雙重標準的例子。我也希望我提出的例子,能為幾位中大同學抗爭盡一點綿力。

另外,林靄雲正為放在Inmedia的露兩點的藝術圖片與政府抗爭,日前更接受了英國BBC訪問

黃永玉的「花一般的夢」

黃永玉的「亞當與夏娃」
林靄雲放在InMedia的藝術相片

2007年7月14日 星期六

如果「提名委員會」=所有選民!?

有評論說政制綠皮書的選項有如買六環彩。方案複雜令市民煩厭,讓左仔有空間動員四十萬工會會員,選擇最保守的方案:「2017年之後,由少於八百人的提名委員會提名二至四個行政長官候選人」,即是民主倒退也!

行政長官「選舉」如此複雜,因為共產黨未想過讓香港普選。《基本法》45條規定行政長官「……最終達至由一個有廣泛代表性的提名委員會按民主程序提名後普選產生」,問題出在這個「提名委員會」身上。

《基本法》沒有定義

民主派那班天真的小朋友,為了不想阿爺說他們違反《基本法》45條,規規矩矩地要求:「2012年的提名委員會改由八百名選舉委員會委員加上約四百名民選區議員共約1,200人組成,任何界別的50名委員可提名一位行政長官候選人,行政長官由市民一人一票選舉產生」,民主派受惠於彭定康在《基本法》鑽空子,也不懂得在盒子外思考,只在到底如何處理「提名委員會」和提名的門檻,又不懂開天索價,落地還錢,令人失望。

92年,彭定康剛到港,10月公佈政改方案,居然將功能組別的公司票,改為容許公司董事投票,「新九組」則容許全港所有打工仔登記,連選舉委員會,也改為由民選區議員擔任,即令全港市民,差不多都有兩票!從技術上看,方案沒有違反《基本法》,但是氣得共產黨臭罵彭定康。
提名委員會也一樣。《基本法》雖然定下行政長官要由「提名委員會」提名,但是共產黨寫《基本法》時,沒有定義甚麼是「提名委員會」。為甚麼「提名委員會」一定要由那些有身份地位有專業的人才可以做?陪坐月都很專業,為甚麼不可以?

如果「提名委員會」的定義,是全香港已登記的選民,可不可以呢?絕對可以!2012年,任何人只要取得一百個委員──即是選民的提名,便可以參選!這是既符合《基本法》,又讓市民普選的方案,更不用修改《基本法》。當然,縮的曾蔭權知道共產黨一定不接受,所以絕不會提出。或者很多同樣現實的香港人也因為同樣理由不贊成。不過,不要忘記,如果037.1,大家都如此現實:「遊行都唔會收番23條」的話,今天,23條已經立法!

曾蔭權的「玩鋪勁」,是玩香港人,再這樣下去,必定是五年之後又五年,2047年都不會有普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