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30日 星期四

明報的恐怖社評 (3)

我當然不能同意李卓人的提議,但更頂唔順明報的社評。大佬,工潮呢單野,講真的無人有責任,李卓人無責任,因為商會根本唔見佢。政府都無責任,明報使唔使咁快就將個責任推晒比李卓人,幫政府脫身? 明報話晒都係一份報紙,變左中通社,即係想點?

仲有,唔該寫社評寫比香港人睇,唔好淨係寫比國安睇!

藍天蔚

切勿予工人不切實際期望 以公帑解決工潮後患無窮 2007830【明報專訊】

紮鐵工人罷工至今已經進入第
23日,昨日在勞工處斡旋下,扎鐵職工會與扎鐵商會原本要重開談判,但是,因為一些安排問題而流會,雙方初步同意今日下午復談(不知是那一處的方言,香港一直是說「復會」的,用國語說「復談」順口,但說「復會」便不順口,看來筆者的國語,可能比廣東話更好)。此事延宕(這個詞語也是國語人用,藍天蔚看中文書的數目可不少,從沒有見過這詞語,上網只見台灣和大陸網使用.....但是,明報不是寫給香港人看的嗎?)日久,能夠重開談判是好事(廢話),希望勞資雙方本諸互諒互讓的精神,尋求妥協,使工潮盡快解決,讓建造業回復正常(同祝人生日「福如東海 壽比南山」一樣水平)

這次工潮發展至今,對各方都有壓力。工人方面,大多手停口停,如果有工人從一開始就參加罷工,接近一個月無收入,生活肯定大受影響,有子女的更面臨開學在即,需要大筆開支,工人所承受壓力之大,可想而知(真有見地,你不講,我真的不會知道啊!)商會方面,工潮一日未解決,所承接的工程因為紮鐵工序延遲,其他工序和整體工程進度也必然受到影響(簡真是偉大發現),而且這次工潮若不能得到較好地解決,商會與工人結下樑子(啊!金庸寫武俠小說了,連「結樑子」也用!)了,但是雙方日後還要相處,商會最終都要倚靠工人,工潮拖得愈久,對日後相互(大陸鍾意將D詞語掉轉用,「相互」、「素質」都是例子,香港不嬲都用「互相」、「質素」)合作、融洽和諧愈加不利。

部分發展商由於工程已近尾聲,願意以日薪950元聘請工人開工,以使工程盡快煞科(「煞科」是口語,真的要用在社評,至少要用「」,否則,靠看明報學中文的學生可「大鑊」了!),但是大多數發展商仍採觀望態度,他們旗下的工程進度固然受到影響,而工程未解決(工程未解決? 還是工潮? 這麼基本的東西,不應該錯呀!明報是一間企業,不是區議員辦事處只有一個PART TIME工作的地方!),發展商可能會調整一些原本部署,推遲開展其他工程,這樣的話,建造工程未增加,反過來又影響供求,削弱了工人的議價能力。

對於政府而言,面對工潮,角色功能(功能兩字是多餘)有限,最多只是從中斡旋,推動工人和商會談判解決,但是這次工潮曠日持久,已經政治化,而且在社會大眾之間逐漸引起迴響,連日來都有各界人士到罷工現場聲援工人,事態有進一步(「進一步」這個詞語常被濫用,這裡用「進一步」,是不是說本來已經「變質」,因為發生了另一些事,令其「進一步」「變質」呢? 但是這裡又沒有交代......)變質(用變質這字形容工運,令我想起六四。「工潮原來是工人爭取權益,但是因為『政治化」,所以『變了質」,既然變壞了,那麼是不是就要鎮壓呢?」)和惡化趨勢,對於要致力營造和諧的特區政府(這句看來是政府新聞處改的),工潮拖一日,壓力增一分(咁鍾意用數字,唔見你用「工潮拖 1 日,壓力增 1 分),當然也希望事件能夠盡快解決。

政府雖然想工潮盡快解決(這位仁兄的中文底子不好。「解決」是動詞,只要寫「政府雖然想盡快解決工潮」便可以。相反,解決是很少用作名詞。這裡的寫法,好像英文 The government wishes the strike ended ASAP.),但是不宜因為心急而亂了方寸,捨棄原則,尤其是不能夠動用公帑來解決工潮,因為此例一開,後患無窮。

職工盟李卓人積極協助紮鐵工人爭取權益(這句看來是抄李卓人的新聞稿的。),他日前趁行政長官曾蔭權諮詢對施政報告意見的機會,建議政府提高工程標價,使承建商可以給工人加薪(給工人加薪也是很差的中文,為什麼不是「加薪予工人」?「加薪」的「加」已是動詞,卻偏偏不用,要來一個「給」字做動詞......! ),認為政府此舉可樹立榜樣,讓其他發展商效法;另外,據知他今日亦會與房屋署官員會晤,表達同樣的訴求。李卓人的建議,其實是要求政府動用公帑去解決工潮,我們認為既不適當、也不應該,政府對此應該清晰表明不會接受(又不是禮物,有什麼接不接受? 為何不說「政府應表明不會接納其建議」。)

首先,政府工程公開招標,有承建商出價中標,其他承建商便落空了,基於合約精神,中標承建商要按所出價格完成工程,如果現在政府提高標價,出錢讓承建商給工人加薪,對於當日未中標的承建商便不公平,甚至可能引發訴訟。

其次,紮鐵工人與商會之間就加薪紛爭,是行業內的事,如果政府這次動用公帑解決,創下先例,則本港其他各行各業若發生工潮,政府便會面對沒完沒了的需索。就以建造業來說,除了紮鐵之外,還有32個工種,共約5500名工人(這麼少?好像不太合邏輯。零一年,建造業共有近三十萬工人,為何現在只剩5500? 是明報連去統計處找一找數字也不肯嗎?),如果紮鐵工人得享「公帑加薪」,其他工種工人起而效尤,也來罷工爭取加薪,要求政府同樣動用公帑挹注(這也是國語,明報可不可以寫給香港人看?),屆時政府是一視同仁抑或厚此薄彼?因此,我們認為絕對不能開此先例,否則後患無窮。(明報不敢說是由市場決定薪酬!)

李卓人長期從事工運,1995年迄今先後是立法局和立法會議員(除了臨立會期間以外),應該知道公帑使用的原則和嚴謹之處,不知道他對於要求政府以公帑解決工潮,是否經過深思熟慮,還是其實也知道不太可能,此舉只是作為領導工潮的手段(這是大陸最興用的字眼,用「手段」抺黑人、也是誅心之論。你可以批評他沒有常識,但質疑這是「手段」,是不是評論了。而且,說這是「領導工潮的手段」也有語病。),一方面把火頭燒向政府(莫非政府患了思覺失調,經常認為有人迫惡他?即使如是,也不需要你明報出手,你又不是新聞處,你是第四權呀,先生!),逼政府介入和向商會施加壓力(叫政府比錢,商會點解會有壓力? 上文不接下理,為寫而寫),同時也給紮鐵工人多一個希望,以維持堅持下去的士氣(這也是誅心)。無論李卓人的出發點和動機(看到了沒有,質疑李卓人的「動機」了,不是我屈他的)是什麼,他這個建議給了紮鐵工人一個期望,可惜這是一個不切實際的期望、一個「虛假的期望」,在目前勞資雙方對峙態勢下,此議無助解決工潮,反而可能因而激化工人的期望和情緒,使得事態更難以妥協而解決。(老屈李卓人了!)

務實地讓工人知道真實情(請問真實的情況是什麼?那便是現在是工人太多,職位不夠,你又不敢說,更加沒有好提議,社什麼論呢?),協助工人在妥協中爭取利益,而非給予他們不切實際的期望,才是領導這這次工潮的最好做法。

2007年8月28日 星期二

光明頂與紥鐵罷工

光明頂批紥鐵。

本來,所謂文化人關注社會事務沒有問題,係人都可以關心,但是文化人通常都有經濟盲點。以往聽陶傑講中國經濟,立即關機。梁啟智雖然是博士,但是讀的不是經濟,他不會明白邊際利潤的道理。用研究員與股票經紀作比較,說研究員供應少,為何人工比股票經紀少......sigh...都唔知應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講起。

不過,他們正在 enjoy供求關係的成果,卻反過來否定供求關係。這個便很諷刺了。

他們之所以「咁發」(陶傑的人工點都唔會少、他們稿費更是......),正是因為他受歡迎:觀眾喜歡聽,所以電台收到廣告,他們才值那個值錢,否則......你看「打書釘」咁悶的節目,放在星期六、日晚便知了。

有些越賺錢賺得多的中產階層,對低下階層都會表現一些悲天憫人的態度或言論.........何俊仁、湯家驊、鄭家富都是這類,是情真也好,是假意也好,可是,他們不明白市場才是最有效率的地方,而去地獄的路通常是由善意鋪成,正如受盡呵護的中產階層子女,很多會捱不起苦。

就拿公屋來說。一些賣了的公屋,初期仍然由房屋署代管,到了這些屋村成立了業主立案法團,便可以自己聘請管理公司。不過,房屋署的管理費,卻遠遠高於私人市場(據我所知,一個三百呎不到的單位,管理費近六百,但這個數字待證實),然而,一般私人市場的管理費,不過由九角至一元一角──(毫宅就不清楚了)。為何呢? 因為房屋署多冗員、多程序、人工高、效率低。

羊毛出在羊身上,長遠來說,麵包的價錢不可能平過麵粉。藍天蔚覺得,供求定律,雖然不能百分之百解釋所有事,但是,走不得太遠!

如果不明白,可以看一看海耶克的到奴役之路,有如茅塞頓開,不需讀過經濟也讀得明。

2007年8月27日 星期一

商台

商台曾經一度係反共基地,自從掃走大班同毓民之後做了一輪節目改革,就一d都唔好聽。

朝早的「晴朗」,一度由黃偉民做,但係,黃偉民係一個好廢的「評論員」,每朝就將所有報紙的評論由自己把口講一次,當係自己的意見咁......!如果你唔睇報紙,咁可能就唔知,但係一睇報紙,諗起呢位仁兄扮到自己好有見地咁,就真係從此聽到佢把聲都覺得厭惡。監製果位女士,雖然係監製,但就行前線就唔得。反而最近有個叫黃永,聽落都ok。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觀點,但他看起來,至少有自己的觀點。

至於左右大局,最難頂的是大小姐,講到自己好似知好多內幕,但說真的,就是識就比佢笑死,唔識就比佢嚇死。而且,大小姐把聲同發音,真係......好刺耳.....

唯一好玩 d既,就只剩下光明頂,不過,近兩三個月,佢個節目變左廣告雜誌,例如請林子祥、汪明荃去個節目.....根住又話CUP出版,佢自己又有份的書的作者做嘉賓...真係越黎越sigh......

一百億買「魔術三小時」

日前王兼揚質疑廣深港高速鐵路使用專用鐵路方案「用一百億買十二分鐘」是「史上最貴」!

不過,筆者另有想法,今趟要做一次「保皇黨」!

筆者住元朗,在中環上班,乘西鐵轉東涌線三十分鐘便到達,所以每天九時才起床。如果廣深港能將由香港往廣州的行車時間縮短為四十八分鐘,結果會如何?日漸富裕的廣州和深圳人,放工到香港「走一轉」掃貨或晚飯再返回大陸還綽綽有餘!大陸暴發戶和中產到香港掃名牌,不介意貴一點。再者,新鐵路能方便很多北上工作的港人!現時到廣州,乘直通車要個半小時,改乘廣深港,等於由荃灣到(魚則)魚涌開會,半日來回也非常充裕!

《香港優勢》的作者恩萊特教授創立「魔術三小時」(Magic 3 hours)的說法。他指出,由香港駕車三小時能到達的範圍,便是香港企業業務能到的範圍:企業員工能在即日到大陸視察廠房等活動後,同日能回到香港,大大節省企業成本!但隨內地發展,香港在「魔術三小時」範圍內的優勢正不斷縮小!三百億建造費,約等於整個香港工作一星期的生產總值!如果能令全港做內地生意的人都更有效率、業務範圍更廣,未必無可取之處!

乘客不止直通車客

筆者認為,蘇偉文授用現時直通車乘客數量推算票價是過份保守,因為使用其他交通工具,包括直通巴士、在皇崗轉車,以至駕駛私家車的人,在新鐵路通車後都有可能會改乘鐵路,雖然機會率各有不同,而且還有新增的旅客未計算。

建專用鐵路的好處,就是不會阻礙現時西鐵使用的路軌。西鐵現時在繁忙時間,班次大約三分鐘一班,與廣深港鐵路共用路軌,西鐵便要減班次,而新界西市民每天便要多花時間等車。看看現時有部份路軌共用的東涌線,班次便明顯快不起來。筆者認為,多花一百億(約等同全港市民工作兩天),較持續地浪費新界西居民的青春更好;而且,建專用路軌,廣深港鐵路改善服務的空間也大。

至於一百億元差價的問題,若由借貸支持,當然是由消費者負擔了。不過,若用後搭客不足,他們自有辦法處理。君不見西鐵推出月票,等同將車費大幅削減四成半!迪士尼遊客不足,也不是不停的減價嗎?

政府不會還富於民

如果使用公帑的話,看起來是「浪費」!的確,當年郭伯偉也反對建地鐵,認為財務上不可能。不過,像王兼揚般的說法,有個良好意願:如果政府不「浪費」這筆錢,便可以「應花則花」。可是,政府卻不如他想像般「以民為本」。雖然政府的錢已經多得不能再多,可是卻是千年一遇的守財奴,一定不會還富於民。事實上,政府打算在未來五年增加二千億儲備到庫房,無論政府是否用這一百億元,都會不停加市民稅。反正市民無法取回屬於自己的血汗錢,建一些大白象,讓我們有空去參觀一下,一如當年新機場啟用一樣,也是不錯的文娛康樂活動,怎樣也應該比馬術比賽更受歡迎吧!

2007年8月21日 星期二

何秀蘭這般智商,怎選得落?

何秀蘭居然叫人「遲交差餉」,並指「咁樣會畀到政府相當大壓力,因為佢哋唔知你今次唔交差餉,下次又會唔交啲乜嘢」,這可擾亂政府對財政收入來源的策劃。

枉她加拿大滑鐵盧大學畢業,又做過四年立法會議員。政府的差餉收入,只不過百多億元,即使全民陪她「一齊顛」,也只不過是百多億。政府去年盈餘五百多億,而且而家股市咁顛,每日成交成千億,政府收錢收到手軟,(筆者覺得,大陸比人落黎買股票,政府應該取消薪俸稅,因為淨係收印花稅都夠用)唔收差餉,根本完全唔影響政府。

葉劉同何秀蘭,一個係賤精,一個係白痴,民主黨的甘乃威也不見得有咩咁好,顛狗黃毓民則志在找份工做,咁多個都選唔落,我係港島選民的話,一於唔投票!

2007年8月20日 星期一

罷工是劃一工資惹的禍

扎鐵工人有工不開,因為工資「不合理」!據說所有工人都是工會會員,而工人的薪金劃一,工會與商會議價後,全行齊齊加人工。今次的罷工,是因為商會認為工人要求的薪金太高。商會至今不肯讓步,因為建築涉及很多工序,扎鐵工人要加人工,如果罷幾天工便讓步,其餘的工種必定照辦煮碗,工潮一發不可收拾,低價投回來的地盤,完工分分鐘要倒貼。

但為甚麼扎鐵這些工種會上街,而會計文員、售貨員、接待員……又未見大規模上街?是因為他們是所謂的「斯文人」,不好上街?但君不見老師、社工這些謙謙君子也上街嗎?是因為工會勢力強弱?但據說工聯會有三十萬會員,動員一兩萬不是簡單嗎?其實,都是劃一工資惹的禍。

工資應按工人表現釐定

扎鐵工人大致分為兩種:長工和散工。長工日薪較低,散工工作不穩定,因而索價較高。不合情理的地方,在於工人的薪金一致。筆者雖然不是扎鐵工人,但凡工人,必有質素之分,凡工作,必有容易做和難做之分,為何高質素、做難度高工作的扎鐵工人不值更高薪酬呢?經驗老到的工人,和剛入行的人薪酬也一致嗎?

在商業社會打滾過的讀者都知道,公司即使同一職位,薪金也不一定相同,即使同時期入職,入職後,公司都會因應表現調校,獎勵表現好的員工︰儘管那個差距可能只是數百至一千元!這是常識,也是促使僱員努力工作、提升效率的方法。

扎鐵工人薪酬一致,看上去很公平,但實際卻是剝削效率高的工人:即使快手快腳、技術好的工人,也沒有相應的薪酬補償。因此工人不會以做好工作、建立聲譽來爭取好的僱主(判頭)和更高的薪金,而選擇在適當時候,透過工會、示威等尋租行為,爭取增加劃一薪金,這種尋租行為的源頭,便是劃一薪金所引起。如果工人可以與判頭獨立議價,做得好的工人薪金較高,做得差的薪金較低,則工人不會上街,而選擇跳槽找更好的僱主,罷工根本不會出現!

最低工資將致年年示威

其實即使師和社工的示威,某程度上也與這種劃一薪金的僵化市場有關。公務員薪金解凍,師發現新入職者的薪金,與他們有一定年資的人相若,便覺得「不公平」!如果薪金按表現而定,則他們便無話可說,也無威可示,最多覺得上司不公平而另覓出路:補習社的補習天王不會上街的,他們只會用他們的招數吸引更多學生報讀課程!

劃一薪金的制度,實際上是令僱員生產力下降的不二法門,「做得好也沒人工加,搏咩呀?」這種思法,廣見於政府部門、各種資助機構,以及各種薪金近乎劃一的行業和工種。會計文員之所以不會上街要求加人工,因為他們還有「東家唔打打西家」的跳槽權利。

如果政府實行最低工資,日後,清潔工和保安員的工資,便會與外籍傭工一樣,只等於最低工資。筆者可斷言,這些行業有了這最低工資後,清潔工人和保安員示威要求提高最低工資,必定是每年也會上演的連續劇,那麼日後張建宗真的「好唔得閒」。如果扎鐵工人罷工,能令政府醒覺最低工資的壞處和為他們帶來的麻煩,筆者認為是○七年的一大好事!

2007年8月19日 星期日

明報的恐怖社評 (2)

懶有知識份子的矯情。

或者有人覺得筆者冷血,但是,他們有沒有到過菲律賓?有沒有與印尼的當地人了解過?很多香港人都會歧視菲傭和印傭,一些左傾中產份子,則對所有「被欺壓者」滿有同情心,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有份「取去」這些人的幸福。但是,如果你真的認識有親人在港當傭工的菲律賓人,便知道他們其實以能來港為榮。在菲律賓,一個住在鄉村的人,一個月薪金有約只有八百至一千披索,即大約一百六十港元。在香港工作一個月,等於在當地工作二十個月!來港兩年,等於在該地工作四十年!印尼的情況更壞!

所以她們來港後,家人的生活能大大改善,那麼錢可以足以讓她們建屋買車!這是她們千辛萬苦都要來香港之故!

如果有一份工,人工係我而家二十倍,我即刻碌出去做添!張建波,難道你不明白嗎?


傭工貧困交迫 僱主情何以堪 2007年8月19日

【明報專訊】近年香港發生多宗虐待家傭案件,上訴庭8月17日處理一宗僱主非禮印尼傭工的上訴案時指出(這是學了英文的寫法。「上訴庭」如何「指出」? 只有「上訴庭法官」可以「指出」,這是編輯沒有用心寫、用心改的失誤。),印傭來港工作後,須(近年「須」和「需」已用到亂晒籠!是「必須」和「需要」。這裡用「需」比較合適)向當地介紹所支付高昂的介紹費,來港首半年的實際收入,每月只得250元(即等同印尼的一個人薪酬),容易被僱主藉以欺壓(可否詳細解釋一下兩者的關係? 讀者不是法官,也不是作者肚裡的蟲,不明這是什麼邏輯),要求政府關注。關注印傭權益團體的調查發現,印傭長期被剝削,近六成的印傭支付逾2萬元中介費用(要記住,這不是僱主收的,僱主甚至不知道,而且如果她們來港時已知要付這筆錢,便是姜太公釣魚,沒什麼好投訴),大部分被迫在7個月內清還(同上,她們可以選擇不出國!)。超高的中介費,加上不合理工時和剋扣工資,飄洋過海工作的傭工,長期在困苦交煎中掙扎,甚至威脅了人性的尊嚴。

社會底層被剝削和壓迫的故事,向來都是社會衝突的因子,也是文學創作的素材。俄國小說家契訶夫的一個短篇《睏》,內容描寫一個13歲的小女生,因為家境貧困,被迫替人當保母,小女孩日以繼夜地工作,但僱主的要求卻從無間斷,工作不絕的小女孩總是無法好好地睡一覺。小女孩太睏了,但僱主仍要她照顧娃娃,小女孩搖著搖籃,希望娃娃進入夢鄉,但娃娃卻哭聲不停。最後,小女孩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讓自己躺下來睡一覺的方法──她難(?從網上版直接copy & paste,不知主筆的意思是什麼)死了娃娃。之後,一切恢復平靜,小女孩終於可以安然入睡。

且看香港印傭的現:現時本港的印傭(香港不出產印傭!應是「在本港工作的印傭」,這是沒有細心寫文的錯誤)人數約11萬(這個數字其實沒有重要性,也與後面的調查結果沒有特別重要的關係,其實不寫也可以,甚至寫在其他地方更好,寫了只不過顯示明報同事有找這個資料。),亞洲移民中心在06年底訪問了逾2000人的調查顯示,她們每天平均工作16小時;逾五成每月休息日少於4天(14%完全無休息日);22%印傭被剋扣工資,絕大部分印傭被超收中介費,其中59%印傭支付2.1萬元中介費,來港初期,每月的工資的大部分都被迫償還中介費。上訴庭審理的案件中,印傭每月的收入只有250元。微薄的薪水,加上還款的壓力,成為印傭被欺壓的結構性底因。(要還中介費,是印尼方面的事,所謂「因為要還中介費」,所以「即使面對剝削也不敢辭工」(筆者估計),故此這是「印傭被欺壓的結構性底因」,這種稅法有問題。過去幾年,很多香港人因為負資產,為了要供樓,不少人即使被減薪、一天工作十多小時也不敢辭工,照明報的邏輯,當時香港的大部份僱員,都是「被欺壓」了? 印尼經濟差,工人在當地每月的薪金,如果筆者沒有記錯,可能只有二百多元港幣。她們來香港,三千多元薪金,是當地超過一年的薪金。菲律賓的情況好一點,但大體都差不多,所以她們才爭相到香港打工。這本身便是「市場力量」。香港人沒有迫她們上飛機綁架她們呀!)

契訶夫筆下小女孩的遭遇,當然不能與印傭相提並論,但是大多數印傭欠缺起碼的經濟基礎,使她們不敢反抗,失去了找尋職業的自由(來香港便是她們有職業自由的證據!)。正如契訶夫筆下的小女孩,面對排山倒海的工作,初期也逆來順受。可是,當忍氣吞聲被利用,為保飯碗償還巨債(她們不來香港便不需要付中介費)的心理遭到乘虛而入(這是英文的寫法,而且根本有語病!應該是「報復的心理便藉保飯碗還巨債的壓力乘虛而入」)的時候,傭工還可以如何善待家庭成員(這說不通,莫非明報的員工因為供樓壓力重要寫文章是刻意寫些假消息報復也是情有可原?)?不少僱用傭工的家庭,都是育有小孩的在職夫婦。我們常常教導下一代,要尊重別人,善待家人,要重視別人的權利,不可踐踏別人的福祉。不過,若我們連家中傭工的基本尊嚴都忽略,對她們的苦困(幫她們還中介費,還有賄賂當地官員的費用好不好?)視若無睹,我們的下一代,將難以樹立正確的人生觀。

善待家庭傭工,尊重她們的人權,應該由做好良心僱主(僱主by nature很難有良心,有良心的結果是自己仆街!)開始。現時香港的法例,不容許中介費用超過僱員月薪的一成,但由於印傭中介公司往往不在香港的管轄權內,港府只能向駐港領事館反映情。雖然如此,香港的僱主仍可發揮市場的力量,包括向超收中介費的僱傭公司說不,甚至透過港府,向印尼和菲律賓等輸出傭工的國家說明,香港的僱主不希望聘用經這些無良中介公司轉介的傭工(這是廢話。菲律賓人來港打工幾十年,她們一定清楚香港的環境。如果她們明知要付高昂的中介費都來,必然有他們的理由,印尼也一樣。如果她們覺得付出的中介費不化算,則他們寧願留在菲律賓,那麼,供應少了,香港人便要付出更高的薪金吸引他們,這是常識。明報要扮人道,但不可以毫無邏輯。)。更根本的是,僱主停止向傭工的剝削,包括不再剋扣工資和假期,並安排合理的居住環境(作者家中可能有幾千呎,還是作者住在內地的大屋呢? 我敢說,五成的香港人都沒有「合理的居住環境」!),以及正常的工作條件等等。
來港工作的傭工數目龐大,當中良莠不齊,過往香港亦曾發生多宗傭工虐待、侵犯(「侵犯」漸漸變成「性侵犯」的代名詞了,改用「傷害」,可能比較貼切!)家中老少的案件,部分聳人聽聞的案件,自然難以使僱主安心。可是,這些案件絕不應成為香港僱主剝削傭工的藉口,更絕不是視傭工為女奴的理由,對於家傭的不當行為,僱主應當舉報(不可思議,「對家傭的不當行為」由誰做? 當然是僱主。那麼明報是叫僱主自首了?);與此同時,對於中介公司不合公義的剝削,我們亦不能坐視不理。過去中國的華工被「賣豬仔」,飄洋過海當苦工,這段華工血淚史,至今仍使不少人為祖先遇到的不幸而動容,時至今日,我們更不可容忍這不光彩的歷史在現代的香港重演。(全香港不要請菲傭和印傭便解決問題了? 這只會連她們改善生活的方法都封了路!唯一的辦法,是該國的經濟起飛,她們在當地找到工作,便不用來港。)

2007年8月17日 星期五

明報的恐怖社評

不知從那時開始,明報變成了大陸報紙。

據說,以往明報的社評是「知識份子」必看的,或許那時是金庸先生操筆,社論應該有份量很多,我輩可沒福份體會,可是,現在的明報,學了大陸那套亂用阿拉伯數目字,很令人討厭。用數目字不要緊,但可否用得緊慎一點? 不然,日後寫成為3心2意,真不知如何是好。

單看今天明報的這篇社論,已覺得不合格。整篇文章沒有立場,沒有立場,何來社「評」?究其原因,是明報已變成政府的喉舌報,政府立場天天不同,明報也不能有什麼意見,否則被人抽秤便不好,又或是,寫社評的人,根本不了解這個問題,隨便找些數字,幾句廢話,塞滿一千字便交差收工,好一份「最有公信力」的報章!

還有令人更看不下去的,是行文用字大陸化。

一兩年前,筆者有幸接觸過一位三十來歲,自稱明報記者的人士,滿口大陸口音。雖然筆者的確有點歧視大陸人,但是,現今初級記者多是廿來歲的年輕人,三十多歲還做前線的並不多,明報聘寫有大陸口音的人當記者,也難怪文章行文用字也大陸化。

寫文章是很地方主義的一種行業。香港的報紙,用大陸的行文,無論如何看不順眼,用新加坡的也看不順眼!

大陸文章的特色,一是一大抄,二是邏輯錯亂,三是廢話多,也是這篇社評的問題。

黑色:原文
紅字:藍天蔚大膽comment


鐵路交通新一頁 效益還看北環線 2007年8月16日

【明報專訊】落馬洲支線昨日正式通車,從歷史時空角度而言,是香港鐵路交通發展重要一頁;從加強香港與內地人民(「人民」是很大陸的terms,香港很少用)往來而言,有實際需要,對兩地互動和融合有積極作用,不過,從整體鐵路格局(「格局」也是後九七的詞彙)規劃而言,必須興建北環線,與西鐵連接,落馬洲支線才可以發揮最大效益。

接近100年以來(這句已顯功架,其實只寫「近百年來」已可以,既精簡,又不會出現奇怪的數目字)九廣鐵路在 香港與內地交通的角色,(綠色的字是廢話)一直最重要,(綠色的字是廢話)是兩地交通的大動脈,就算航空、水路和其他陸路交通日益頻繁的今日,仍然取代不了鐵路的重要作用,只要九廣鐵路有些什 麼事故,除了往來乘客受影響以外,香港的主副食品供應也會出問題(這種說法是廢話。反過來說,假如皇崗出了什麼事,羅湖火車的那邊,一樣會大受影響,這麼說,到底那一樣才有「重要作用」呢?)。因此,落馬洲支線開通(香港一直都是用「啟用」的)之後,「坐火車往返內地」只此一線、別無分線的日子,已經成為歷 史,市民日後要注意所乘搭的列車,是去羅湖抑或去落馬洲,否則搭錯車會費時失事。(廢話到唔恨,只用來塞滿版面的垃圾。我看不到有什麼值得寫,這等於告訴大家閣下母親是女性一樣。寫社評的人,還應該加入「搭東涌線往東涌,也要看清楚是否只到青衣」、「搭巴士記緊要看清楚路線......」。)

目前每日坐東鐵列車到羅湖過境的乘客,已經超過24(中文有廿四,佔不了多少版面,明顯是打字的人懶惰)萬人次,興建落馬洲支線,除了因應香港和內地發展需要,主要還在於起到分流作用,減輕東鐵和羅湖口岸所面對不斷增加的壓力

九廣鐵路對於落馬洲支線,預期首年乘客量每日約6(討厭的數字)萬人次,只及支線最高容量每日25(討厭的數字)萬人次的22%(兩成二不是中文嗎? 莫非明報的讀者水平低看不懂?)(極絀劣的寫法,九鐵怎樣「對」支線「預期」?莫非叫「支線」去總部,然後與「支線」開會?應該改為「九鐵預期落馬洲支線通車首年,每日乘客量約為六萬人次,只及其最高容量廿五萬人次的廿成二」);當中七成是舊有羅湖線的乘客,其餘三成,即約1.8(討厭的數字)萬是新增客源。嚴格而言,九鐵對落馬洲支線通車初期的預期乘客量,門檻訂得不算高,即使這樣,能否達標仍待觀察。(其實說了什麼呢? 好像沒有說過什麼。)

落 馬洲支線開通之後,只有要往返福田的乘客較明顯受惠,不過,《明報》記者採訪發現,目前福田口岸周邊交通接駁仍未完善,已經開通的公共交通路線雖然經過港 人熟悉的東門、愛國路等地,但是線路遙遠費時。經過20多年發展,羅湖口岸的群聚效應,已經超乎接待港人過境的範疇,成為深圳的重要商業區,預料未來福田 在格局上難以取代羅湖,看不到港人會大規模捨羅湖而就福田的可能(xx的可能,根本不是中文的寫法。這句其實可寫為:「羅湖經過廿多年發展,已從接待港人過境的區域,演變成深圳的商業[其實是港人的消費區]重鎮,福田在短時間內,難以取代羅湖的地位,故此,我們也看不到港人會捨羅湖而取福田」);另外,以現今落馬洲支線的局限(請問是什麼局限? 讀者不是九廣鐵路,不知道新支線有什麼局限),能否吸引更多乘客使用,也是疑問。(又是沒有立場的廢話)

新界西 北居民要循落馬洲支線過境,其實與現在乘搭東鐵一樣,先搭乘(搭乘也是大陸的用法,香港一直用「乘搭」)其他交通工具接駁(接駁不可能跟「,」,這句可以刪除接駁,可以改為「先乘搭其他接駁交通工具」),方便程度並無增加(英文才會這樣寫,中文不會這樣講,應該說「不見得比過去更方便」),因此,短期內乘客嘗新興頭(「新鮮感」不是更好嗎?)過去之後,港人到福田的人數會 否加速當地發展具決定性,若人數不足以創造龐大商機,則福田發展將有限,使用落馬洲支線的乘客也不會明顯增加(這是自大狂。深圳的西部一向較東部發達,而且商業中心區擴展,即使沒有香港人過境的影響,其本身也有發展的空間。舉個例子,過去機場一直在九龍城,但為什麼香港最貴的地段是中環和銅鑼灣? 所以,福田能否發否與港人是否經那裡過境根本無關。);就算在政策推動之下,福田飛躍地發展起來(這是很差的中文,應該改為「即使福田因中央政策促使而飛躍發展」), 但是如果無北環線(錦上路至落馬洲),還是會窒礙乘客使用落馬洲支線的意欲(是意慾,而且,最多只是新西的人沒有興趣,不致於如此嚴重)。因此,北環線是落馬洲支線發揮最大效用的關鍵,缺少了北環線,落馬洲支線有可 能淪為「小白象」工程。

政府原來的規劃,落馬洲支線會跟北環線接軌(兩線支線會接駁,但不一定接軌!),新界西北的居民日後可以從錦上路站出發,取道北環線到落馬洲過境,或可 在日後的洲頭站轉乘列車往上水,來自市區的乘客亦可乘西鐵轉車過境。不過,政府決定港深廣高速鐵路採用專用方案之後,北環線會否按原計劃興建,頓成疑問。 對此,政府未有明確政策宣示(大陸喜用「宣示主權」,而且多數是對台灣,原來北環線已到了要「宣示」的地步!)

多年前政府曾經雄心勃勃,在本港境內發展鐵路集體運輸網絡之餘,還積極規劃與內地的鐵路網絡接駁(又是「接駁」問題),西鐵延伸至 葵涌貨櫃碼頭,把珠三角地區的貨櫃運來香港出口,也在構思之中(這句改為「多年前政府曾經雄心勃勃,既發展境內鐵路網絡[係人都知鐵路係集體運輸],更積極規劃使其接駁內地鐵路網,包括將西鐵貨運線伸延至葵涌碼頭,讓珠三角的貨櫃使用香港的港口」是否更精通順?),但是,隨著本港貨櫃港(連老董也沒有寫過的「貨櫃港」,由明報來「打造」,真令人感動)功能褪色,近年已經鮮有提及(誰沒有提及呢?),我們認為,政府應該因時制宜,重新檢討 鐵路運輸政策,以切合實際所需(咁明報意見係點呢?)。北環線的興建(將動詞當明詞用,是大陸劣等文章的「範本」,不說「興建北環線」,改為「北環線的興建」是多麼的浪費。筆者舉個例子,我一般說:「我們去游泳」,但按這種動詞變名詞的邏輯,便要改為「我們去進行游泳」,這是多麼垃圾的社評啊!),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2007年8月14日 星期二

拖延補選──曾蔭權「穿小鞋」式的管治

馬力逝世,港島區要補選。今日蘋果日報指政府否定在兩個月,或者在區議會選舉當日補選,令人懷疑政府的目的。

筆者覺得,在區議會當日補選,是最合情合理的安排。香港舉行了那麼多次選舉,立法會選舉時,不少人既要投功能組別,也要投直選;九五年彭定康「玩野之作」的直選,差不多全香港每人有兩票,為何那時候的選民不會混淆,而大陸收番香港之後就會混淆呢? 到底是選民會混淆,還是政府和中聯辦會混淆呢?

如果政府以「會混淆」為理由,便顯示政府的智商有問題,可以說是一個低能政府。

當然,政府可能不是低能,而是陰濕和扮蠢,從而達到其hidden agenda。Hidden agenda當時是想將選舉一路拖,不想拉高區議會的投票率罷。試想,如果葉劉出選,當年因此而上街的一班港島中產,不用吹雞也會自動獻身投票。既然到了票站,取了選票,不「順便」投民主派一票的,相信為數極少。政府不想有這樣的事,不肯在區議會選舉同日補選,但政府不認,當市民是白痴。

曾蔭權是香港仔,沒有老董般蠢,但是太計算了。老實說,如果他懂魔法,做完這些蠱惑野沒有人知也沒有所謂,但是香港的醒目仔一籮籮,他們選擇不出聲,不代表他們看不見,曾蔭權自以為聰明,但實在惹人討厭。

他令人討厭的地方,是玩政治玩得低手。上任只兩年多,零五年出的那份政改諮詢,不為諮詢,只為「攪散」民主派;之後偏偏要推銷售稅,明明不打算真的執行,卻又張牙舞爪,弄得市民坐立不安;今次的政改綠皮書,出得錯綜複雜,市民以為選了心目中的方案,但是一砌出來,方案必然是四不像。天星和皇后碼頭他是這一類,你想要嗎? 我偏不給。現在補選又要拖、拖、拖。

這種「管治」,恰似穿小鞋。表面上,曾蔭權好像好積極,要「玩鋪勁」解決普選問題,但實際上,所有東西都是要全香港跟他忙得團團轉,但是卻徒勞無功,令人厭惡。惜用陶傑的說法,香港人就如穿上一雙細了半碼的鞋子,表面看非常風光,但實際痛苦只有自己知,外人看不見。

皇后碼頭的抗爭,說不定觸發了扎鐵工人的抗爭靈感。曾蔭權不正正經經做事,必會自食其果。